酒肆,什么时候他凭借这间酒肆能立下大功,什么时候再回来。”
眼看赵斌面色铁青,张大富和边鸿只得是磕头照办,处理完边鸿贪心之事后,赵斌话风一转,看向一旁的张大富说道:“张掌柜,别跪着了,起来说话吧,我有事问你”,张大富闻言急忙起身,垂手而立,“你刚说你在城内开了一间当铺?我记得你昨日迟到,似乎就是有人去你那典当?你还称其为大贤,却不知此人是谁啊?”
“回少爷的话,就是少爷不问我也要说,此人可是难得的大才。”
张大富话刚出口,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却被赵斌挥手拦住:“不急不急,那个你开门将赵忠喊进来,我这还和他打着赌呢,要让他亲耳听到才好。”
张大富急忙点头称是,随即转身打开屋门换进了赵忠,赵忠进屋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听张大富说道:“如此少爷我就继续说了,我晋宁军地处边境,向来重武轻文,因此习武之人出了不少,可这文人却没几个。如今金人犯边,习武之人自然纷纷从军报国,如今多在永兴军路的西军之中效力,而这文人自然只能困坐城中了。”
“哦?那看来这位大贤乃是一位读书人了?却不知此人有何能耐,竟然能得张掌柜如此称赞”,赵斌这话虽然是对张大富说的,可眼睛却是看向一旁的赵忠,赵忠一听到张大富说是文人,面色不由得一僵。
就听张大富继续说道:“此人三岁能识字,五岁会诵文,等到十来岁时已然能将家中所有藏书倒背如流,双手能写梅花篆字,之后的几年此人将书中所学融会贯通,常以树枝做笔,绘我大宋边境,以石子为寨、米粒为军,排演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