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行事方便些。不过我这里有另外两个消息,你恐怕更感兴趣。”
赵佶闻言眉头一皱:“什么消息?是邓大人刚才有所遗漏吗?”
赵斌笑道:“邓大人在朝官不过左正言,所知也不过是朝内一些公开的消息,我要说的这两件事可是邓大人这些大臣不能知道的。”
赵佶闻言坐正身体道:“哦,那朕倒是想听听,你这来历不明的人,能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来。”
赵斌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随即身形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缓缓说道:“这第一件事,就是你当年派赵构去金营时,这位康王殿下为了自保,曾拜兀术兄长粘罕为义父,改名完颜构。后来更是随兀术北上黄龙府,只不过你们二人被他们当做犬戏,可这位九殿下却舒舒服服的当着他的王子,享受着金人的伺候。”
赵佶还没说话,一旁的赵桓却抢先按捺不住了,起身指着赵斌怒骂道:“你胡说,你这人究竟是何来历,竟然敢如此造谣生事,九弟虽然性格懦弱,但绝对不会做出这认贼作父之事!”
“是吗?那二位不妨问问邓大人,咱们这位九殿下为何会从这金国腹地出现在兀术二次南侵的前线,这位康王殿下在崔府君神庙被救时穿的又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一出,不光赵桓没话说,一旁的邓肃也呆立当场,康王出现在前线这事,群臣不是没想过,只是没人敢去问,至于袍服一事,原本大家都以为是金人善待大宋宗室,可今日看着面前二帝的素袍,邓肃却再也说服不了自己。
坐在那里的赵佶则缓缓问道:“这义子一事暂且不说,许是他卧薪尝胆,第二件事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