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传了一路醉拳,一路玉环步鸳鸯腿,凭着两样绝学才有了打虎行者。可见您这步下功夫也是天下一绝啊,某家也不多奢求,愿以千两黄金换此绝艺。”赵安说完也不看周侗,继续端杯喝茶。
可就是此言却把周侗吓得不轻,心中想道:“此人好厉害的手段,我曾经教武松三个月武艺这事,天下无人知晓,就连二郎自己也不知道我的名姓”。想到此不由得再次仔细打量赵安,这一看却是一惊,“这员外好生威严,绝不是寻常富户啊。一句话先是显示了自己的势力广大,又许下重利,但是只凭区区一句话,就想让我周侗收回前言却是万万不能。大不了我带着鹏举从此遁入深山,等到鹏举成年,再命他出山”。想到此处,就欲起身告辞,去寻自己的义子,好就此远遁。
赵安见周侗欲要告辞似有退意,却也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约莫三寸长,宽有一寸半,似是纯金打造,隐隐可见正面有三个字,放在身旁桌上,“老教师不忙告辞,且看看此物。不知道凭我这家传令牌,是不是能让你做犬子的老师啊。”
周侗心中不屑,自己早就厌倦朝廷,游走江湖,区区一块令牌,能奈我何。不过还是起身看去,只待老侠客看清令牌上三个大字,堂堂陕西大侠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泣不成声,抬头望向赵安:“这令牌是你家传之物?”问完此言,也不等赵安回答,低头自顾自说道:“是啊,尊驾姓赵,又在这四京之地久居。”
说完此言,周侗起身看向赵安,却双眼通红,冲着赵安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年你不出现,你要是肯出来说一句话,我那三位徒弟如何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赵安长叹一声:“我能如何,我只不过是大名府区区一个富户,我不是祖父,有人帮忙,难道你觉得那件东西没人承认还能有用?柴家丹书铁卷又如何,柴进不还是有三日井下之厄?更何况,天师府言说天降魔星一百零八,理也不在我这。我一没势二没理,我能如何?”
周侗听了赵安的解释,也只得跌坐回椅中,赵安也收起了这面令牌。
“既然你们已经选择做富家翁了,怎么还要专门找我教斌儿武艺?让他学学经商,练些花拳绣腿不好吗?”周侗抬头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斌儿出生之日先有金云罩顶,飞鹰落顶;之后又有陈老祖到府赐下三枚仙枣,如见六岁可已经有了百斤力气。抓周的时候,拿了金锏,启蒙五年,更是早慧,通读了四书五经。我这当爹的肯定是拦不住了,只能为他多多铺路。”
周侗听到这,突然开口问道:“令公子出生时正逢六年前黄河发水?而且尊夫人有难产的迹象?”
赵安点头道:“却不知周教师还有算卦的手段,正是如此,当时险些母子双亡,后来突然飘来一片金云,才能顺产。紧随其后飞鹰落在屋顶,才有陈老祖到府赐枣。”
周侗点头道:“不用说了,员外,我愿意教令公子,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此事我应下了,并且公子根基打好之后,我写书信一封,保令公子拜我师兄金台为师。”
赵安见周侗答应下来,还帮赵斌想好了师父,终于展颜一笑:“老英雄莫怪某刚刚失礼,既如此,我们也出去看看斌儿他们吧。”
这边赵安说动了周侗,那一边赵斌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