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认为为光靠节流是不能解决问 题的,而是要开源。可见,不同于司马光“天地财货百物皆有定数”的观念,王安石的理财观念为:解决财政困难的方法在于广开财源,扩大生产力。他主张使用经济和法律手段来抑制兼并,以加强中央政府对全国赋税的管控,从而增加政府的财政收入,即“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取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
这一点赵佶是非常赞同的,现在赵佶是处处缺钱,养兵要钱,造船要钱,治河要钱,军器也要钱,不想办法增加财政收入,恐怕封桩库都支持不了多久的。
当然,也是这次辩论,使王安石坚定了编写三经新义的决心。为了减少变法带来的压力,王安石通过改革贡举法的方式,想要选拔出支持新法的官吏,而《三经新义》作为王安石“一道德,同风俗”的工具也因此产生。
三经新义,说是三经,但是最重要,也是王安石本人倾注最多心血的,还是《周礼新义》。
王安石在其《周礼义序》 中一方面称“其人足以任官,其官足以行法,莫盛于成周之时;其法可施于后世,其文有见于载籍,莫具于周官之书”,描绘了成周太平兴盛的美好景象,而治国理政的方法均记录在《周礼》之中,这便将《周礼》推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另一方面又称 “自周之衰,以至于今,历岁千数百矣;太平之遗迹,扫荡几尽,学者所见,无复全经。”以为世俗弊于俗学久矣,故而重新阐释《周礼》。
实际上就是将自己的变法主张,假托周礼,通过解释周礼来给自己变法寻求理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