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报朝廷下安百姓,别做梦了。”
王布犁还有更重的话没有说出来,科举人才不读其余的书,不知时事。
学校没有学生,加上残酷的统治管理,严格的检查防范,学校生员除了尊君和盲从古人之外,不许有新的思想、言论,到了后面全都是陛下圣明,臣罪当诛。
挨了打是“恩谴”,被砍头是“赐死”,挨了骂不消说有资格才能挨得着。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不会有不是的皇帝,君权由此巩固,朱家万世一系的统治也安如泰山了。
用的还都是愚民之数。
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朱家千世万世,简直是想的美。
门外的朱标本想回去再同王布犁辩驳一遭,未曾想听到了这话,此时更是返回去找他爹了。
大明的抡才大典好像出了大问题。
两个尚书也是久经官场之人,对于王布犁的这番话是有所认同的,但并不敢说出来。
他们手底下的官员,哪能没有进士呐?
通过这一点就能完全看得出来,他们除了会死读书之外,大抵是没有什么执政才能的。
而且因为自己的进士身份,反而觉得高人一等,将来天子必然能够重用他们。
特别是科举停下之后,短时间没有进士了,那他们就更是抱团觉得自己身份尊贵了,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这个点了,该回家吃饭了。”
王布犁站起身来告辞,今天丢下几个重磅炸弹,让该操心老朱家千秋万世的人去头疼吧。
现在我也能化身大喷子,只管提意见,不管想解决办法。
这种感觉,你别说还挺爽的。
太子朱标急匆匆的拿着他爹给王布犁下发的奏章奔着大殿回去。
朱元璋依旧在兢兢业业的处理朝政,儿子进来了他也没抬头,只是开口道:“王布犁走了?”
“嗯,应该是要出宫了。”
朱标稳住心神,然后又屏退左右:“爹,方才我与王布犁交谈,感觉出了大问题了。”
“啥大问题?”
朱元璋拿着朱笔沾沾墨水,继续在奏章上添加自己的见解。
“咱大明的抡才大典是出了大问题。”
“放屁,一派胡言。”朱元璋把毛笔放在一旁:“谁敢胡言乱语,扰乱你这个当朝太子的心神?”
“王布犁说的。”
“嘶。”
朱元璋胸膛里的气又被憋了回去,缓了一会:
“把咱女婿说的话,给咱说一说,咱倒是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歪理来!”
朱标便把王布犁的话又复述给朱元璋听。
朱元璋听完之后,总觉得王布犁是在偷换概念。
可仔细一想,这小子在基层独自打拼,短短两年半的时间就能当上典吏。
不仅还能弹压房内听他的话,对其余房的典吏也是压制性状态,对上还能获得知县吴卫的赏识,足以说明他在执政上是有点本事的。
再加上这么多时日的观察,朱元璋认为王布犁是有办事能力之人,现在听着他说这话,搞得他自己也不自信了。
难不成事情的发展真的会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发展?
可这一点,朱元璋又不敢赌了。
因为后世子孙做的已经够烂的,他若是在胡乱做点错误的政策出来,将来的大明说不准就更早点灭亡了。
“朕再好好想想。”
朱元璋把他写的批语拿回来,放在案头。
天天想着老朱家能够谋万世,结果政策刚发布就被王布犁给找出这么多漏洞,一下子就给老朱干不自信了。
对于政策的发布上,即使拍了脑袋想了好主意,今后怕是也不敢直接推行开来。
“把胡惟庸等人都给咱叫过来,议事。”
随着大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