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臭,没人注意。
这硝田一种就要八个月,没那么快!
硫是有矿的,灵丘就有。
等人手多了,再加李医匠的刨制基础,应该不难。
这样,八年后,天下大乱,手中有粮,心中才能不慌!
什么建筑比较抗揍?
私人的宅院规模不能太大。
但集体户就不一样了,不受形制影响,不会违背礼法。
土楼吧,从太那水矿到诏阁城,可以在中间建个中转土楼。
那里好像是太那水农庄的地,家主董宾府君日前还送来几千斛的酒。
据说是受父亲之托,帮忙采购的。
只为能早点拿到新犁。
土楼的土墙要厚实一些,这个只能矿上奴婢来负责。
保命的东西,还是有质押品来得放心。
刑林不错,跟着高柏,木工也行。
温铁配合,与蒲冶学的很快。
现在有皮纸了,写写画画也方便。
到时跟他们聊聊,指导他们建土楼的同时,顺便让他们为自己打造一些工具。
比如绘图工具,钳工工具等。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另外,有些能省人力,提高效率的设施也可以着手进行了。
真心感谢冰鉴之眼,这记忆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还有感谢十五年的图书馆员,当年不经意的瞬间,却成了今天谋天下的手段。
难怪图书馆内竟出牛人!
看来自己等腿完全好了,也要开始跟着褚燕把身体锻炼起来。
有健康才有机会实现属于自己的三国梦!
嗯,不感慨了,先安排做这些事吧。
七月,凉风渐起。
幽州上谷郡宁县,护乌桓校尉营内。
一位绛衣大冠,仪望甚伟的中年男子端坐案前。
他是夏育。
从军近二十年,从没这么难。
只见他川眉紧皱,表情严肃,内心复杂:
“自己身为护乌桓校尉,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卑侵掠如火。”
“这种情况,怎么可以允许再这么下去呢?”
“昔日前汉西域副校尉陈汤与西域都护骑都尉甘延寿,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县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彊汉者,虽远必诛。”
“而今自己驻守北境,却让髡发左衽之人肆意横行疆内。”
“这口气如何能忍得下去。”
“自己成了这样的孬兵,如何去见前太尉段公。”
夏育想了许久,终于提起笔,蘸了蘸墨汁,在书案的锦帛上,郑重地写下:
“鲜卑寇边,自春以来,三十馀发,请徵幽州诸郡兵出塞击之,一冬二春,必能禽灭。望陛下许之!”
笔重如山。
他觉得肩上担子的份量更重了。
这里不仅有自己的前程,还有前太尉段公的期望,更是战友的希望。
夏育写完后,又认真看了看。
这份奏章,已经改了不下十遍。
畜养的,这一次,赌上老子的一切,跟他拼了!
夏育的战友,田晏。
在护羌校尉任上,被凉州刺史刘虔,以六事问责。
说田晏在任上以强陵弱,以众暴寡,不恤疑狱,怒则任刑,喜则任赏,烦扰苛暴。
其实也不能全怪田晏,军伍出身,跟的又是以铁血著称的段纪明。
不服就打杀,在他们看来是很正常的。
但对于士人就不一样了,那也是天子的子民呀!
况且你的旧帅与阉宦王甫往来过密!
结果田晏被罢免回京。
还好经过解释,再加段颎走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