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渍吮入口中。他再次感到在潮水中起起伏伏的窒息,却与刚才已是大不相同。
当她吻到他的耳垂时,方笑声喑哑地说:“我从未要娶夫,浅草,你与其道听途说,何不直截了当来问我?”
从未要娶夫。浅草的目色暗了暗。是了,她从未有过娶夫的念头,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着被她压在身下的自己。
“你又在想些什么?嗯?”叶麟的手稍稍向下探去,掐了一把他纤瘦却有力的腰肢。
浅草差点敏感地叫出声来,他红着脸,按住叶麟的手,目光游离,“你……不行,花魁游行在即,现在不可以。”
叶麟顺着他的手臂,看到了他小臂上殷红的守宫砂。
守宫砂这种玩意儿其实在天源朝并不流行,富家贵族中的男儿不屑于此道,平民百姓又觉得无甚必要。久而久之的,反倒被用在这些风尘男子身上,倘若男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卖价自然会更高。
浅草君色艺双绝,乃当之无愧的京都花魁之首,他的处子之身,是特意要留在花魁游行之后进行拍卖的。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他看向叶麟一眼,心中期许着对方能够在游行之日到来。但他心中又有着骄傲,不肯主动央求对方来,叶麟也从未承诺过她会去。
他们的关系亲密到可以相拥亲吻,但只要她闭口不提,他们又可以毫无关系。
就如同现在,她一脸扫兴地松开了他,语气冷淡:“走吧,我送你回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