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2 / 3)

,之后就去隆昌客栈休息了,再也没出来过。”

叶麟挑了挑眉,“你确定自己没被发现?”

白茅的眼中闪过一丝气闷,语气没什么变化,“我的隐身术,您应当是放心的。”

叶麟话中带了几分笑意,“好,我自然放心,你别生气。”

白茅:“我没生气。”她顿了顿,忽问:“您要娶大夏国的九皇子桑也?”

这话刚落地,还在捡纸牌的陆琼瑛立马跑过来,“什么什么?阿麟要娶夫君啦?阿麟阿麟,你怎么也没跟我说过,又让这呆子先知道了?”

叶麟还没解释就被她吵得脑仁疼,伸出手把她的脑袋瓜往下按,“哪儿跟哪儿啊,我何时要娶桑也了?”

白茅淡声道:“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冷鸢,她说的。”

作为当年皓月军的将军之一,冷鸢某种程度上也是老员工了,路上碰到白茅寒暄几句也是正常的。

白茅脑海中又浮现起冷鸢那张冷峻又刻薄的脸,嘴巴一张一合地说:“那小子竟敢肖想我们女帝大人,女帝大人当年征战四方纵横疆场的时候,那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将他许给二皇女,已经是我那宅心仁厚菩萨心肠日行一善的陛下格外恩典了,他竟还不知足……”

对方巴拉巴拉一大堆,白茅只记住一个关键信息:女帝要把桑也许配给叶麟。

陆琼瑛还在不管不顾地嚷嚷着,庭院前那扇紧闭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男子细润如温玉的声音响起:“殿下要娶夫君,彼时奴家当去一赏殿下的风姿。”

三人齐眼望去,青年身披雪白狐裘,墨色鬓发低垂斜插着碧玉簪,他轻轻地瞥向叶麟一眼,眸光如春水清波荡漾,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魄。他手挽尚未来得及更换的翠水华裳靠近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举手投足间皆成举世无双的瑰美艳逸。

他还没走到叶麟面前,就被后者一把曳住手,跌在她的怀中。

眼看气氛不对,陆琼瑛轻咳一声,“呃,我忽然想起来我爹让我早点回家来着,我先走啦。”说完便施展轻功离开。

白茅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叶麟笑道:“你不走?”

白茅:“事情还没说完。”

叶麟看她这么呆头呆脑,只得吩咐:“先去隆昌客栈继续盯着吧,等我得空了再去看看。”

白茅这才应了声“是”原地消失。

怀中人将叶麟往后推了推,却是妖媚无骨,没使上半分力气,“陛下,既然娶夫,以后还是避嫌为好,免得新人进了门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可就折煞奴家了。”

“别乱动,”叶麟按住他的手,把人整个横抱起,一直走到内室之中,将他按在了桌子上。

他的手肘撞在坚实的桌案上,眼中浮起一层波光,还没来得及呼痛,眼前那人便欺压下来,强行掐住他的下颌骨,迫使他轻启朱唇。

叶麟探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柔软的舌尖,“你这张嘴总也不饶人,该罚。”

说罢,她竟提起案几上尚温热的酒壶,手腕稍一倾斜,汩汩细流顺着细长壶嘴倾泻而下,正灌进对方的嘴里。

“唔……”他的一双美目微微睁大,快要被淹没的窒息感迫使他只能不停地将酒水下咽,一会儿便涨得满脸通红,无法呼吸。

他扭动四肢想要挣扎,叶麟按住他的手腕,命令道:“不准动。”

他便如温顺的鸟儿般收敛了羽翅,任她随意捉弄。但终究是坚持不了几时,他就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泪光涟涟,从耳朵到脖子都泛起大片的红晕,酒水浸透了胸前的衣衫,那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地诱惑着叶麟。

在她粗鲁的对待下,他嘴角的肌肤也被捏出两道红印子,他几乎带着哭腔问:“你怎能如此……”如此对他?

叶麟俯下身,吻了吻他赤红的锁骨,“怎么,不叫我殿下了?”

他微地一瑟缩,叶麟的吻便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