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回,未免拒绝得太生硬,我补充说:“不太方便。”
说完我便往回走了。
“你在流血,”他突然赶上来,眉头皱紧,“你受伤了?”
“我没有。”
“那为何会有血味?”
我…叹!他的鼻子属狗的,我想大方告诉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这提前来的月事,会让人想起伤心过往。
他不放心,也不放我。
“你明天若有时间,请帮我寻些干净的草纸和软布来。”我暗示道。
他略一思索,嘴角浮笑,似乎明白了,说:“好。”
“那我回屋了。”
“我和你一起。”
什么?无奈便由了他。
次日我醒来时,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想起昨夜他贴在我耳边说,今早要回王师复职,协助商王处理行宫失火一事,或说为“未遂的政变”做好善后,不知几日后能回来…
因此,想多和我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