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志身下。
而三个山匪,却因伤势过重已经没了气息,再也无法获知什么信息。
杜烨有些懊悔自己下手过重,郑植却只是温柔地捧起她的双手,细细亲吻着勒痕。
绳子在她手上勒出了深深的红印,映着雪白的皮肤,格外触目惊心。
他只恨没有亲手剐了那几个作恶的山匪,至于背后的事,总有一天会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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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既已覆灭,似乎是件皆大欢喜的事。
只是郑植和杜烨,心情都有些沉重。
表面看起来,山匪为了泄愤绑架杜烨,可他们死的时机实在蹊跷,背后的势力始终没有浮出水面。一切都如同迷雾笼罩,让人摸不清真相如何。
清晨,杜烨依偎在郑植怀中,两人沉默地看着檐下微风夹着丝丝细雨,飘落进屋檐下,渐渐打湿了地面。
若有似无的凉意轻拂过两人,又不知飘去了哪里。
同一时间,一支羯胡商队驼铃叮当,悠然离开了温县。
匐勒惬意地摇晃着杯中甜腻的米酒,喝了几口便觉得不合口味,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入口热辣的烧酒。
怀中衣衫不整的女人媚眼如丝,他却没有注意。
细雨中逐渐模糊的温县县城,比之前他见过的地方都有趣。
想起那个狡黠又出手果敢狠辣的女人,匐勒眼神幽深,嘴角浮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迟早有一天,她和这天下,都将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