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均分土地,一体纳税深恶痛绝,由此和茶陵关系日趋紧张。
见对方如此,斗善来也不客气,“大谏正,我们茶陵也是焦头烂额啊!士子们不也天天堵我的门嘛,谁指责谁都没必要,还是想办法解决问题吧。”
詹然家气愤的指责道:“把元越搞得一团糟,你们茶陵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斗善来冷冷的盯着詹然家,“缴纳田税,放开贸易,处处针对我们斗家,你们挑起的争端,难道我们就不能还击?你们可以发声,我们只能沉默?看看现在的元越,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土地都在谁手中,你怕是最清楚的。”
作为世子,元越继承人的大徽正文仲玉盯着斗善来,看他气焰如此嚣张,更是按捺不住了,怒声指责道:“斗政公,茶陵是元越之地,就该服从国府管辖,尊重国府号令,不应该继续享受贸易特权,更不应该免除国税。”
文仲玉年近四十,和瘦小的父亲不同,看起来器宇轩昂,不过,他做事急于求成,又因为是唯一的继承人,更是无所顾忌,很是刚愎自用。
斗善来目露嘲讽,“哼,自己过的穷奢极欲,却口口念及苍生。”
文仲玉知道说的自己,怒容满面,“斗政公,不要以为没有了茶陵,我们元越就过不下去了,我告诉你,是茶陵离开了我们元越,离不开我们的强大。”
斗善来冷冷言道:“不见得吧,向来是我们抵抗大越林的。”
詹然家跟着威胁道:“你们茶陵不需要我们元越,好,若不交税,我们就会把南方大营从茶陵撤回。如若不然,你们茶陵就要负担着大营军帑。”
斗善来冷笑几声,“好算计,南方大营拥兵十万,年耗银百万,元越岁入也就不到千万两,让我们负担如此巨大的军帑,真当我们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我们茶陵可以负担,但这些大营的上柱国和各等军职由我们茶陵来任命。”
向来不站队的来俊国也出口否决,“国家公器,不是谁家的私兵。”
詹然家言道:“斗政公执意不肯负担,那么我们就只能撤回大营了。”
斗善来针锋相对,毫不客气的顶撞道:“既然如此,那就恕难从命。你们尽管撤离,我们茶陵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好自己的。”说着,便拂袖而去。
看到斗善来气鼓鼓的离去,文伯环顾众人,叹了口气,“要说是均分土地是不可能的。”若有所指的看着詹然家,“每家拿出一部分土地来,应该不难吧。”
詹然家言道,“上伯,要我们这些大地主若是拿出土地来,也不是可以,可是各行会那?难道也让他们的商铺分给百姓不成?若是只分田地,那些地主多有怨言啊,现在的局势本就不稳,若是这些大地主再闹,岂不是乱上加乱。”
张君竹忧虑的言道:“当务之急,是要控制即将爆发的民变。若是民变一成,那就如星火燎原。邕梁刚浪军,皇领浪荡军,这些乱贼挟裹良民,所过之处,那是满目疮痍,十室九空!稍有不慎,引发叛乱,就会内忧外患,国事糜烂啊!”
文仲玉建言道:“所言不错,事情要分轻重缓急,分地这件事,可以先想着怎么来做,可现在各地闹得严重,有些地方都有小股乱民了,是不是要把东北大营和南方大营的兵马调回,负责驻守各郡,防止大规模民变。”
詹然家点头,“上柱国所言甚是,当前最重要的是保持元越稳定,有些地方都有山贼了,很多商贾的物资被劫掠,连水上都有匪寇了。”
文将泰询问道:“如何答复那些士子?”
来俊国言道:“让他们派出代表来,商议具体方案,走一步,看一步吧!”
凤苑之中,天刚落黑,一顶黑轿急匆匆的落在楼前。轿门掀开,昭博太走了出来,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见到没人,才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四元公请坐。”里面传来了斗妧经欢喜的声音。
还没等坐下,昭博太急切的问道,“布政院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