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风宿恒拇指抚上她的唇,低喃道:“今日得说,不说直接办了。”
“知道了。”栖真立刻投降。他欺负人,她投降地甘愿又不情愿。
“知道什么?”风宿恒明知故问。
“知道你爱的是我。”栖真举白旗,一口气道:“不是旁人!是我,是我,是我,行了嘛?”
风宿恒低头吻她,激烈地吻,哪还什么浅尝即止!舌头在嘴中所到处根本是生吞活剥。吻三次了,他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能耐。男人在这方面的本能一向很会自动升级,他于修炼是个中翘楚,于此,也无师自通。
栖真昏昏沉沉地想,原本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今晚她真地特别伤感、特别想哭,心更是疼地像被巨石沉甸甸压着,喘不过气。可现在……还要问什么已经忘了,她更想哭了,而沉甸甸压着她的巨石,根本推不开。
至于喘气……
不用了,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