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怕是很长一段时间,咱们都不用来了。”蓝儿笑眯眯地回答。
“我瞧着她的脸好红啊,不会有什么事吧?”红儿还是有些担忧:“她现在可有了王爷的骨肉,若是那块肉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王爷会不会……”
她担忧不已。
蓝儿却一脸镇定:“我听过过敏之症,就是起红疹子,瘙痒,症状轻微的不用吃药都能好,况且,双喜不是已经去请大夫了嘛,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放心吧。”
“反正咱们两个一块去的,咱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而且的,杏凝香露也是你给我的。”红儿开始甩锅。
蓝儿将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是是是,是我给你的,若是侧妃真有什么事,怪我,怪我!走走走,冻死了,回去烤火取暖喝茶啊!这大雪天,围炉煮茶最是惬意了。”
二人嬉笑着往福馨院走,蓝儿回头,看了眼福林院的方向。
董琳对杏花过敏,是她还没有进府,就知道的。
福林院,董琳脸上的红斑越来越严重了,谢正渊赶到的时候,看到董琳脸上的红痕,都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琳儿挠,挠的。”董琳委屈巴巴地哭诉道。
“侧妃,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不跟王爷说实话嘛!”双喜在一旁哭得不行。
“双喜,不许胡说。”
谢正渊看这主仆二人一人一句,知道有情况,怒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双喜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侧妃,您都这样了,怎么还不许奴婢说。侧妃一大早起来,红蓝二位姨娘就来给侧妃请安,虽然她们什么都没带来,但是她们身上的香味很奇怪!”
“香味?什么香味?”
“她们搽了杏凝香露,里头就有杏花,可侧妃打小就对杏花过敏。”
“岂有此理!”谢正渊怒极了。
他正在书房等着心腹回来,可左等不到右等不到,反倒等到了侧妃出事了的消息。
董琳的事也是大事,谢正渊连忙赶过来。
“大夫呢,请了大夫没有?”
“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双喜还是替自己侧妃委屈:“侧妃本就怀了身子,不喜香味,可红姨娘和蓝姨娘却偏偏擦了香,还故意擦侧妃过敏的杏花香,这不得不让奴婢怀疑,她们二人居心叵测,想要谋害侧妃!”
“砰!”
谢正渊一个生气,捶在桌面上,将桌面上的茶碗给捶得跳了起来,又“哐当”一声砸回桌面上,掀翻了一碗茶水。
“来人啊,去福馨园,把那两个毒妇给本王抓过来!”
外头有护卫立马去了。
福全抱着剑,站在谢正渊的身侧,耳观鼻鼻观心。
董琳不停地在手臂上,脸上挠,红疹子越来越多,两行热泪滑落,看得谢正渊又是心惊又是心疼。
“琳儿乖,不抓了,大夫马上就来了。”他转头,对着屋外咆哮:“大夫呢?来了没有,来了没有?”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大夫没来,是护卫押着红儿蓝儿过来了。
“不准进来,跪在外头!”谢正渊还记得她们身上有香露,让她们跪在外头,“谁让你们搽杏花露的?若是侧妃有个什么好歹,我杀了你们!”
红儿一脸的委屈:“王爷,奴婢真的不知情啊,是蓝儿觉得好闻,送了奴婢一瓶,奴婢就搽了。”
蓝儿也哭:“王爷,奴婢也不知道侧妃对杏花过敏啊。若是知道的话,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搽了来见侧妃啊!”
她们两个人哭得梨花带雨,若是平时,谢正渊定要心疼,可他现在面对美色纹丝不动,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儿子!
“滚一边哭去,别哭得侧妃心烦!”谢正渊一脚踢到她们的肩膀上,“等大夫来了,本王再来处置你们!”
红儿挨了一脚,捂着肩膀呜咽地哽咽着,她怕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