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说道,“好的,我承认,早先接触公主,确是意图攀附皇恩,得个驸马的身份,以便仕途,也确实,着意打听公主,才知道这许多。只是后来,我觉公主不易,更难得的是,虽经人世不易,公主却能始终清醒,守拙自保,慕如不忍继续相欺”。
公主还是继续盯着慕如不说话,慕如心更虚了,“公主为啥一直盯着我看,我看着心里害怕”。
“噗呲”,公主终于笑出声来,道,“你哪里不忍相欺,你不还是继续在骗着我”。
“我何事骗着公主”慕如一脸莫名其妙。
“你说你接近我是为了做驸马,可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的所言所行,哪是想做驸马的打算,分明是不想。”连宋道,“莫不是连宋貌丑,公子才看不上连宋”。公主调皮起来也是一本正经,真的很的样子。
“不不不,公主哪里貌丑,我,我,我”慕如着急,又不知如何解释,急的不得了。
“既不是貌丑,你且说说,为何不愿做驸马”连宋道。
“不瞒公主,虽欣赏公主,我却不愿做驸马,公主很好,是我自己的缘故”,慕如继续说道,“我这缘故,不便言道,还请公主见谅。只是一样,我确实欣赏公主,视公主为知己,只恐高攀”。
“也罢,你既有难言,那我也不问,此前种种,我便不再追问,你我,知己相交便是”,连宋道,看见慕如似乎欲言又止,连宋继续道,“你为何吞吞吐吐模样,可是后悔了,又想做驸马了,方才只是欲擒故纵吗”,连宋又调皮了起来。
“不不不,方才都是真心话,绝无欺骗”,慕如吞一口口水,艰难问道,“只是,慕如好奇,公主,公主是否,是否,有意。。”慕如说了一半又没说下去,看见连宋直盯着自己,一狠心,一口说道,“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做驸马”,慕如终于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慕如此言罢,连宋却不言语,只直勾勾的看着慕如,一言不发,看的慕如,更是紧张。慕如万分懊悔,只恐刚才的言语伤了公主的心,此刻的沉默就如凌迟一般,只希望公主赶紧开口,说出那个字,或那两个字。
仿佛过了很久,忽的,连宋又笑了,“自然不是”,连宋说道。慕如一听此言,心里顿时轻松了,忽的又隐隐有些难过,只是,轻松之意更多。
“我坦白说与你听,我正是看出你从无成为驸马之意,才能与你往来”。
连宋道。
“我自懂事,便见我娘的艰难,衣食不周、人人白眼不说,连人前都不能叫娘,只能叫许妈妈,只因父皇从未册封她,没有名分,便不配亲生女儿喊娘,因为女儿是公主,君臣有别。
我的父皇,不,那不是我的,父皇,是别人的,于我,只是皇帝陛下。
都道,婆家是女子终身的依靠,可是,我娘的婆家是皇家,却也如此凄惨一生,便是宫里其他娘娘,为了多得皇宠,保全自身,谁又舒心顺意一生。皇家这个婆家,到底是依靠,还是魔咒,让人不断争夺甚至丧失本性的魔咒。皇家的婆家尚且如此,其他家又能如何”。
连宋道,“自我懂事,我娘便开始教我生存技能,起先我不懂,后来娘没了,我没有侍女,内府也常有怠慢,生存艰难,我便学着种植些菜,养些家禽,纺织纱布,周全衣食,我才开始明白娘的苦心。
诸位姐妹兄长为着各种目的,偶也送些衣食,宫人们觉得我可怜,到底是公主,却只能靠旁人施舍过活。
我倒不觉什么,也都坦然收下,一来全了大家的心意,不至落个不知好歹的印象惹人厌弃,二来也周全衣食,我千恩万谢的收下,公主皇子们便真觉得我可怜,不会来为难我,偶尔也会叮嘱内府,我日子便能好过一段。
骨气是好,但总归要先活着。
娘活着的时候,教了我许多诗书,靠着强记,更是墨下不少原著,娘告诉我,如果觉得日子苦闷,便去读书,诗书是舟,能载人渡过生活的苦难。
娘去世后,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