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唱念做打地演,“家姐的身份怎配叫御医看诊?臣深感皇上顾念,万万不敢逾矩造次。”
皇上冷眼看着姚栩假模假式地推脱,强压下心里蹿出的一股无名火,“你和静安的婚事已经定下,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朕怎好叫你姐姐久病不治?”
怎的就这般难缠!
月仙不耐烦极了,又不好直接发作,细声细气地劝他:“当年院判大人都拿这奇毒无计可施,您派御医去了不过也就是脉案上更添一笔。再说宗室之中,身体抱恙者不少,臣与长公主尚未完婚,皇上此番作为岂不叫人觉得厚此薄彼?”
“且静安殿下嫁臣,是比照庆成公主,臣无驸马官衔,安敢以皇亲国戚自比?更遑论家姐。”
她又添上这一句,这才抬起头恳切地望着皇上。
皇上叫姚栩话套话绕得头疼,本不欲与他分说,却又咽不下这口气,“小姚大人这就有所不知了,朕的母后可是一直盼着你姐姐入宫来承欢膝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