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打死了好不好?
很明显,姜白杀了张解之后又用了她的惯用伎俩——装晕
“晚辈……”林淙结结巴巴的说:“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那张解我遇上都不敢保证全身而退,啧啧,看不出来贤侄年纪轻轻,武艺竟然已经如此高超……”
林淙越听越心虚,忙转移话题:“要不是梁伯父及时出现解决了那些杀手,恐怕我也活不到现在。”
“说来也是凑巧……”
梁先义淡笑着道:“明日便是我的生辰,陛下特意准我三日休沐,奈何宣武卫新立杂事太多,一直拖到今早才从城外大营返回来。不想途中碰上一人浑身是血,身后数人追杀,我出手救下他,又得知他叫赵安,乃是朝廷钦差卢元铸的亲随……”
“他说一位少侠将贼人引走才救了他一命,央求我说什么也要救下你。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梁先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终于将话切入正题:“关于赵安还有西南的一切希望贤侄不要对外透露,待此事有了定数,我自会向陛下上表为你请功。”
“梁伯父放心,晚辈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不过请功就算了,晚辈只是一个江湖人,无心入仕,”
“贤侄年纪轻轻武艺超群,焉可使一身绝学埋没,便是你父也曾在青州州府任职,江湖逍遥固然自在,入仕为国效力也未尝不是正途。”
林淙笑了笑:“晚辈志不在此,”
“好吧”
梁先义也不再多说,林淙取出宗甘托他带的刀递给梁先义:“这是杜老前辈的弟子托在下送给梁伯父的寿礼,晚辈进京后一直忙于俗务,今日正好将刀呈上也算不负宗兄弟所托。”
梁先义接过刀看了看,刀身细长偏窄刀尾微翘,锋刃处寒芒闪闪,他上下查看一番难得浮现一抹笑意:“果然是把好刀,”
“只是宗兄弟被困于肃远侯府,无缘赴梁伯父寿宴。之后的江湖大会也不知能否参加。”
梁先义放下刀:“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被困肃远侯府?”
林淙简单讲了他半路遇见宗甘,以及沈崇遇刺宗甘被困侯府的事。
梁先义听罢怒容满面:“天子脚下竟然敢刺杀沈将军,是谁干的?好大的胆子。”
“晚辈只是见到一人身着青衫,好像叫什么破山青,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破山青?”梁先义脸色一变。
“怎么了?伯父可知这破山青是什么人吗?”
梁先义沉默片刻方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不知他师承何处,只知不少成名的江湖高手都曾死于他手,犯下了累累血案,贤侄日后见了千万小心,万不可与他硬碰硬。”
“近些年局势动荡,一些灭门悬案频发,江湖中人为了争夺岫明魔功残页死伤不断,其中以西南的铁煞门最为猖狂。朝廷彻查西南粮库,他们也敢掺和了进来,几月前卫大侠一家的死很可能和铁煞门有关”
说罢他叹了口气:“当初夏侯关为了争抢岫明魔功,在江南连杀数十人以至于我不得不发江湖令讨贼,虽然事后铁面阎罗冷归寒为了撇清关系将他逐出门派,可那夏侯关从此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我猜这背后定然有铁煞门的运作。”
提起卫晖,林淙不由得想起关彪和仇辛,其中仇辛很可能是夏侯关的传人弟子,而关彪是卫晖一家惨案的知情人,可惜这两人一死一失踪……
林淙道:“要是能找到关彪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卫大侠一家遇害那日他也在场,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说起这个梁先义眉头紧锁:“唉,只可惜关彪失踪已久,待明日各位江湖豪杰齐聚咱们好好商量个对策。”
他不禁喃喃自语:“要是凤亭在就好了……”
林淙面上一红连忙解释:“我父亲正在闭关,兄长也是要事缠身,不然此次梁伯父寿辰又有江湖令,来中都参加江湖大会的事说什么也落不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