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确认一遍,“江小姐可要说话算话。”
江尘兰做派拿捏的十足,说道:“你没有和我商量的余地,快选吧。”
曾经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如今还能好好
跪在她面前和她说话已经是她仁心大发。
他顿了顿,说道:“我要出去。”
江尘兰点点头,看向另一边,问道:“你呢?”
另一人慢慢道:“我也要出去。”
江尘兰万般不舍的拿出她自己制的哑药,确认他们都喝下去,不能张口说话才放他们走。
“盈喜,你送他们出去,我要审人。”
盈喜知晓她家小姐的意思,是要把他们往城外松。
盈喜走后,江尘兰端上了那天寺庙里萧定仁威胁方丈时一样的刑具。
银针,烧红的碳,匕首......
她特意找萧定仁讨教过了,除了死士和哑巴,没有人在这套刑具下过一遍还不张口说话。
那四人仅仅是看着那一排东西就吓得抱在了一起。
她学着萧定仁放浪形骸的不羁模样,手松松垮垮的搭在椅子上,问道:“自己说还是......”
那几人不是不想说,而是自己倒霉碰上了萧定全,到时候自己死了不说,还会连累家人。
这江家小姐再狠也不会牵连到自己的妻儿吧?
见那几人支支吾吾不说话,江尘兰扫了一个眼风给端着银针的小厮。
他们互相推搡着对方,突的,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江邺,他说来学习学习江尘兰怎么审人。
结果东西没学到
,倒是先被吓了一跳。
江尘兰不多言,淡淡吩咐小厮,“关门。”
费了好大一通力气去审,才有一个慢慢吐了点儿东西出来。
江邺看到一半就出去了,有点儿恶心反胃。
江母在外面等着,见江邺出来,问道:“尘兰在里面做什么呢?”
江邺被江母扶着走,“母亲别看了,怪瘆人的。”
那几人要死不活的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看着江尘兰。
现在他口中好像都还有泔水的气味,实在是......
屋内,江尘兰稍微手下留情了些,只是让他们疼和犯恶心,别的什么都没做。
问的差不多,那几个求饶:“江小姐你就放过我们吧,不是我们不想说,我们也有亲人啊!”
江尘兰摆摆手,“不为难你们,但是今天在江府的事你们该怎么说?”
那几人倒挺有眼力见,自暴自弃的说,“小的们没来过江府!要不江姑娘把我们毒哑算了!”
“你们待会儿还要跟我哥哥回鸿胪寺,毒哑了我哥哥怎么交代?”她轻轻拍拍那几人的肩,“来日方长,别急。”
好好的来日方长几个字在他们听来像漫长的折磨。
对比之下,鸿胪寺是个好去处。
放走他们后,盈喜问道:“小姐审出什么了吗?”
“只是多了一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