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
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再次岔开话题,“真没想到四皇子的假想敌是六殿下。”
萧定安回道:“因为本王没人在意,就是哪天暴死街头也不会有人替本王伸冤。”
江尘兰立刻道:“谁说的?!”
萧定安眼中忽地一亮,渴望从江尘兰的话中听到些什么东西。
江尘兰再次看向一边,解释道:“臣女的意思不是说殿下会暴死街头......”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语言逐渐混乱,脸早被烧红,不知说到哪里就停了。
“殿下,盈喜怎么救?”
她说话转弯比赶着上茅厕的人还急,突然就起身,突然就向远方跑去。
“不出所料的话,府里死了人,林白一定会报官证明自己的清白,四弟若不想多事的话会放走盈喜,你今晚回去说不定就能见到她了。”
江尘兰道:“但若查不出来,此事不会对六殿下有影响吗?”
“他,他求之不得。”
次曲的死他六弟本就很忌恨林白,所以不管是他四弟出事亦或者是将军府背下黑锅对他们而言都没什么影响。
和萧定安见面半个时辰后果然有人来报将军府死了人,已经报官了。
江尘兰迫不及待的就要走,“殿下安好,臣女
回去看看盈喜回来没。”
虽说事情大致已了,但根据萧定安对他四弟的了解,萧定全指不定会在计划失败后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他放下茶杯叮嘱那人:“跟着。”
萧定安依依不舍的往楼下看,那姑娘一路跑着上了马车。
再往远处望去,鸿曲街依然如旧的繁华。
只是那檐角的影子怎么多了一点出来?
萧定安心头一震——
不好。
他茶还没咽下去就跑了出去。
这里和东宫有些距离,回东宫调羽林军太远,就近的只有殿前司。
以他和杨指挥使的交情借些人手不是难事,但殿前司主要是为他父皇服务,他这一调人救江尘兰不明摆着告诉朝臣他太子和丞相府往来匪浅吗?
况且,他借人是要走流程的,若要杨指挥使亲自带军出去,除非出了鸿曲街出了大事。
萧定安蹙起眉头,看着江尘兰离开的方向,估摸着应该会在城东的曲桥处动手。
他一路疾步出去,交待他手下,“立马叫李将军带着羽林军到城东曲桥。”
他看着另一人,“你现在就去殿前司门口守着,若是本王看到本王发出的鸣镝,立马叫杨指挥使带人来救本王。”
说完,他马不停蹄的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