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上咽了下口水,转头问一直站得笔直跟一棵树一样的男人,“桑秘书,你喝吗?”
桑河摇头:“不用。”
“我叫不动你们了,是吗?”靳溪知道他们是在拖延时间,抬腿就往上楼的方向走:“行,我自己去叫。”
桑河终于动起来了,跟她一起走上了楼梯。
“大小姐,大小姐。”白上把空杯子扔给白右,连忙跟在后面试图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靳溪在二楼一把推开主卧的门,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转头看白上:“人呢?”
“不知道啊。”白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很奇怪,昨晚靳少带着他们回来,没再出过门啊。
对面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看到衣衫不算整洁依旧高大挺拔的男人,白上解开了刚才的疑问。
靳溪连骂人的词都准备好了,结果看到对方凌乱的头发和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上出现的苍白脸色,问道:“你生病了?”
“夏童,和任昌年呢?”池靳白低头单手拍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看出靳少明显是在强撑着身体,白上顿时紧张起来过去扶住他,“夏童跟白下一直待在计算机室。天亮的时候,齐绍队长来了,任厅长就跟他一块回京州了。”
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去,他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醒过来,他避开白上的手,意识还不足以控制住自己的双腿,他跌跌撞撞的往后走。
靳溪看出了不对劲,皱眉问:“谁胆子那么大给你下药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池靳白单手扶着墙壁走了一段路,到了毕沉房间的时候,几乎用尽全力把他的门直接踹开了。
在里面的毕沉也是一夜未眠,他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往门口看,看到池靳白的时候,眼睛直接瞪大,“这个药能让你睡个一天一夜的,现在才过了5个小时,你得好好休息。”
池靳白目光冷厉看他,而后关上门,把其他人隔绝在门外,才问道:“你给她的药?”
“是。”毕沉直接承认下来。
“封久久回无名岛了,夏稚也跟着回去了,是不是?”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用吼的。
毕沉难得一副正经的样子,站起来与他面对面:“你冷静点。”
池靳白自嘲一笑:“宇文战来了,她说走就走。你让我怎么冷静?”
毕沉抿唇道:“其实只有久久一个人回去了,夏稚没回无名岛。本来她是要我瞒着的,具体她要做什么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想她宁可让你误会她回无名岛而生气,说明她做的事情比去无名岛还要严重得多。”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一个人:“我怀疑跟任昌年有关。当年夏稚是任昌年拖着曲家的关系送进无名岛的,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她是曲家特意安插进来的人,加上她那时候挺弱的,大家也没少为难她。后面渐渐地,她用实力让大家灭了她是奸细的念头,但是无名岛没人知道她跟任昌年的关系。”
池靳白抬手捏了捏眉心,脑海里的思绪全是凌乱的,无从理清。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传来白上的声音:“靳少,老爷子电话。”
池靳白这次打开门,无视靳溪的目光,接过手机放在耳旁,对方的声音带着怒火:“池靳白,你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把搜索了五年的金矿拱手相送,你是疯了吗?这个女人和靳家,我给你时间选一个。”
池靳白几乎没花时间思考,一字一顿地回答:“这从来都不是一个多选题,她一直以来都是我此生唯一的答案。权利和金钱,靳家的一切我都不要,我只要她。”
说完,他完全不顾也不在意对方的反应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白上,“去查任昌年现在在哪儿。”
“是。”白上立刻跑下楼。
靳溪刚打算骂他几句,结果眼睛瞄到他藏在衣领下面隐隐露出来的痕迹,奚落道:“池靳白,你不会是被女人白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