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成双成对吗?”
“我是怕有人居心叵测害了你的宝贝孙子,毕竟传宗接代可全靠他了。”
“你刚不是还说我对你有偏见?”
靳溪放下茶杯,说道:“那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偏见,毕竟我可能会结婚,但不可能生孩子。”
靳远平闷哼揶揄:“不仅当了回剩女,以后还想当个丁克?”
靳溪认真地回视他,极度诚恳地评价一声:“你还挺潮的。”
“我不跟你评,你就说什么时候领个男人回来?别侄子都结婚了,你还是个剩女。”
“你这眼前不就有一个青年才俊吗?”
“谁?”
她故意气靳远平,漫不经心地说道:“桑秘书啊,我看桑秘书挺好的,桑秘书有女朋友了吗?没有的话,我们处处看?”
“胡闹,你比他大,桑秘书才32岁。”
“那不正好。老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桑秘书考虑下哦。”她朝桑秘书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在高挺的鼻梁上方落下一片温和的剪影。
“我看你现在的位置是太闲了是吧?给我赶紧上楼去,别出现在我面前。”靳远平气得直瞪胡子,直接把拐杖朝着不孝女手侧的方向扔去。
按照他的准头不可能真的砸到她,靳溪也清楚老爷子不会真的砸伤自己便不为所动,依旧一副挑衅的模样,倒是站在一旁直挺挺得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的桑秘书出人意料地动了动,拉了她一把,拐杖倒是砸中了他的黑色皮鞋脚背位置,本光滑的皮面受力后直接凹下去一点。
靳溪率先打破尴尬得气氛,像是顺口问道:“对了,桑秘书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这才抬头看她,声音低沉:“桑河。”
“和我名字挺配,靳溪和桑河,有异曲同工之妙。”
见老爷子拿着青瓷茶杯又放下,抓住手旁的古董花瓶又放下,这是又准备操家伙了,她赶紧转身上楼,远离自己挑起的战火之中。
桑河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幽深,与每日新闻跟众多宴会中的优雅干练女政客的身影不同,在家中的她,也不过是个爱跟父亲说笑的普普通通的姑娘。
一家银色的飞机在大海上空飞行,空中的一朵朵白絮似的云团从飞机舷窗外飘过,机舱窗外的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落进来,洒在夏稚身上,她的呼吸均匀轻微,乌黑的短发垂在耳侧,露出整张白皙的脸,睡着的模样,看上去安静又乖巧。
坐在她旁边的池靳白找空姐拿来一条毛毯,盖在夏稚身上,而后侧眸仔细看着她。
看了许久,直到她的一根碎发落了下来,他抬手撩开落在她鼻梁旁的头发,纤长的睫毛被碰到轻轻一动,在眼睑留下错落有致的阴影。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目光有些警惕,“我又睡着了?”
“嗯。看来他们给你下的不是普通的迷药。到了江港,我们先去医院检查血样。”池靳白帮她把随着她起身而滑落下去的毛毯捡起来,叠整好放在一旁。
夏稚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一路无声,两人之间自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的态度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冷冷淡淡,但是池靳白还是感觉到了她的疏远之意。
出了飞机场,上了车没过多久,同坐在后座一排的池靳白能明显感觉到她又陷入了沉睡中。
这个样子不像是后遗症,倒像是中毒了。
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她的小脑袋一偏,压在了他的右肩上,他手上依旧拿着手机回复消息却不动声色地把坐直的上半身往她那边靠过去并轻轻放低,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一直到私人医院,她也没有转醒的迹象。
池靳白阻止白上开口叫醒她,自行下车后绕过车尾,打开她那边的车门,把她从车内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
他丝毫不在意旁人频频投来的目光,把她牢牢抱在怀里,进入医院大门,直奔实验室。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