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了。一个夏童在前,一个封久久居后,完全没有我的位置。”
夏稚觉得已经完全没办法跟他正常沟通了,气恼得说了很长的一句话:“你都不把我当妹妹,我为什么还要把你当哥哥?”
“是哥哥的话,就还是你最喜欢的人吗?”他面露难色思索片刻,眸底的笑意如同涟漪一般一圈圈荡漾开来:“那还是不要当哥哥了,我再努力努力,争取让你早点喜欢上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回到第一位。”
眼见要把人惹毛了,池靳白起身说道:“封久久被地下拍卖会的人带去了江港。我知道你想救她,但是你没有通行证,你去不了江港。”
“我会想办法。”
“半个地下拍卖会都被你们毁了,如果这不是无名岛的任务,那无名岛就不会派人出手。但是我能帮你救她。”
“条件?”
“待在我身边吧,直到救出她。”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而且你不想见夏童吗?”
夏稚眼眶微阔,“他还活着?”
“你不知道?”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他心里有了答案,便继续问道:“宇文战他是不是都没问过你要不要回京州,放弃候鸟的身份?”
“问过。”
“所以你不愿意?”
“嗯。”
他眸色深沉,蹙眉问道:“为什么?”
阳光还未上移,她站在他距离一步的阴影里,未发一言,转身回了卧室。
京州军属大院,暮色沉沉,到处透着庄重又严肃的气息。
“你说,他抱着个女人回酒店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一根拐杖绕着四方红木桌转圈,他拿着放大镜查看着放在上面刚运回来的龙头。
风尘仆仆的秘书回道:“是。”
“长什么样?”
秘书仔细回忆道:“短发,很高很瘦。躺在靳少怀里,所以没看清脸。”
“短发?多短?”
“目测跟您差不多。”
靳远平放下放大镜,抬手摸了下自己位于耳朵上方的短发,震惊道:“那该不会是个男人吧。”
与管家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秘书汗颜,“应当不是,靳少还特意吩咐白上买几套女装送到酒店。”
靳远平让管家把龙头收走,杵着一根拐杖往前走了几步,坐在檀木椅子上,抿了口茶,润了润喉:“这么些年,他身边除了他妹妹池烟,他也就只跟上官家的嫣然丫头多说过几句话,也没见出现了哪个异性。我还一直以为他喜欢男人,担心靳家会在他手里绝后呢。”
“呵,你老人家是觉得我这辈子都结不了婚了吗?”留着干净利落明显打理过的短发女人冷笑着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靳远平听到声音都懒得去看她一眼,冷哼一声:“一个快四十岁的人了,整天跟一群政客打交道,男朋友都没有一个,我还能指望你生孩子?”
靳溪把挂在臂弯里的白色西装外套递给管家,说道:“我纠正一下,我才35岁,四舍五入也不是你这样入的。嘴这么毒,桑秘书这些年跟着你可真受委屈。”
桑秘书朝她微微颔首:“大小姐。”
靳溪坐在靳远平旁边,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吹,问道:“刚从地下拍卖会回来?”
“是。”
“靳白没跟着一起回去?”
“靳少还有事情要处理。”
“刚听你们说起什么异性,他是交女朋友了吗?”她抿了一口茶,不像是在关心晚辈,更像是秉公查询。
“不太清楚是不是女朋友。”
“他的原话是什么?”
桑秘书看了一眼靳远平,才转述道:“给老爷子找了个孙媳妇。”
她敲着杯壁,沉思道:“暗中查一查那女人的身份。”
桑秘书没有自作主张回话,倒是靳远平用拐杖敲了敲木质地板,“你是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