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拳头还很硬呢。”
“反正我前面还有个季昀然顶着。”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池烟再没心没肺也忍不住脸红了。
池靳白开车来到医院,连衣服都没换,先去病房看了一眼夏童的状态。而后直接在休息室走廊内堵住了正换好休闲服带着女人一起出来的毕沉。
毕沉看着走廊尽头倚靠在墙边的修长身影,硬着头皮走过去,牵着女人的手,说道:“池医生,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还未介绍完,就被池靳白打断:“封小姐对吧?或许应该叫火凤?”
封久久栗色卷发此刻被绑成了一个马尾,她戴着口罩一双狐狸眼微微仰头打量眼前的男人,发尾微动,正准备将手从毕沉手里挣脱开准备动手,又被他紧紧地握住,他深深地看着她喊了声:“久久。”
她这才收敛起身上的暴戾,乖乖地任由他牵着。
毕沉挡在她身前,说道:“池医生,她这次只是误打误撞,并没有参与无名岛的任务。”
“那天夏童是你找她救下的?”
“对。”
“我不会为难她。我只想知道夏稚现在是不是在无名岛。”
封久久撩了下额前的发丝,嗤笑道:“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池靳白耐心地说道:“我不想威胁她身边的人,但是如果你想尽快离开京州的话,我能帮你。”
她打量着眼前气度非凡又英俊如斯的男人,饶有兴趣,支着下巴问道:“你为什么要找她?难道也是为了那一亿美金吗?”
“她无价。我弄丢了她,当然要把她找回来。”池靳白背对着窗口,站在昏暗的余晖中,一双桃花眼全是细碎的橙光。
封久久压了压唇角,很浅的笑了声:“她不在无名岛,但是她还活着。”
“你可以亲自跟烛龙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对吗?靳少。”后面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
池靳白接过她手上的手机,听筒里传来那人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想不到堂堂靳少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他没时间跟他寒暄,直入主题道:“夏稚在哪儿?”
宇文战阴森森地笑着:“我的人何德何能劳你费心?”
他冷声道:“她只属于她自己。”
“可是这六年,是我陪她长大,嫉妒吗?”
“你培养了她六年又怎样?我和她在一起了十三年,你的六年不到我们的一半,我又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还记得四年前,把毕沉生死契要回去的那天吗?”宇文战停顿片刻,帮他回忆道:“你当时说让我用毕沉的命跟你换海上另一人的命,那另一个人就是夏稚。那次是她第一次出任务,当时她身上种了三枪,腿上受了两刀,同时断了一根肋骨,生命垂危。她的命是我向你用毕沉换来的,所以现在你凭什么又来要走我的十七呢。”
蛇打七寸,他无视对方的挑衅,抓住痛点道:“宇文家现在的势力还不如曲家吧,你确定要在夺权的关键时刻与我为敌吗?”
宇文战沉默片刻,不怒反笑:“既然你说她属于自己,那就等她身体恢复,让她自己选择还要不要做回夏稚好了。”
电话挂断后,他让毕沉带着封久久离开了,独自站在窗口许久。
明月追赶着晚霞,逐渐爬上了夜空,月光似乎带着一股冰冷,笼罩着他整个人,他望着挂在中天的残月,心如刀割。
我本来可以早点把你找回来的,就差一点,如果我当时往车窗外看一眼或者多停留一分钟。
对不起,我带走了毕沉,却把你丢在了那里。
深夜的天空在霓虹灯的映衬夏变得十分幽蓝,月亮和星星都变得寡淡了。
季昀然拿着资料过来找池靳白的时候,他正对着电脑出神,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目不转睛,睫毛不眨,诡异的是他面前还放着一个落灰的医药箱,这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