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薄唇微勾,酒窝深深,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
因为穿了高跟鞋,所以她不用踮脚,就能轻而易举地伸出食指和中指抵住他的唇角,她把他的唇角往上提了提,露出了一个完美弧度,她才满意的收回手。
她的举动看上去有些亲密,让身后的任昌年为之一窒。
池靳白任她为所欲为,他的视线从她的头顶往下,注意到她微微波动的双眸,目光不自觉的继续向下,白净的脸此刻被衬托得比往日的清冷稍显愠色,最后停顿在她未着一色却依旧红得诱人的唇瓣上。
眼眸暗了暗,喉结微滚,池靳白不太自然的挪开视线,定了定心神,冷静下来后心情也变得很好。
他含笑问了声:“送你回学校?”
见他真心实意的笑了,夏稚点了点头。
看着跟池靳白一同离开的夏稚,任昌年才反应过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失踪许久此刻才出现的呆萌齐绍,气急败坏道:“你就不能争气点,爱恋方式有千万种,你非要暗恋。”
“那我又能怎么办?”
“告白啊。”
齐绍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再松开,他说:“我有这个资格吗?我没有她强,如何保护她?师傅,你不是最清楚吗?能与她在一起的人,必定有能成为她羽翼的能力。”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对着我这么能说,平时见着夏稚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任昌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似乎看到了曾经年少的自己,他又反问道:“你就没有想过,即使出现了跟宇文战一样的人,但是他们都不愿护着她呢?”
“总会出现的。”
她那么好,所以总会出现那样一个人的。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扫清障碍。
如果最后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他哪怕无法保护她,却还是能当她最锋利的一把刀。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要她命的那些人,此生,他也定不会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