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找到了那条钻石项链掉在了什么地方。
池靳白刚吩咐完护士和保安去寻,正要开口催促旁边的女孩儿离开,偏头时无意瞥到监控中人来人往中的某个侧脸,高大的身形在狭隘的室内猛然顿住。
池烟伸出手指,指着他的目光所在处,惊呼一声:“在这里。原来夏稚是自己走出去的啊,看来应该没什么事了。”
“她是谁?”
“就我找的那个同学啊。”
“跟你一个班?”
“是一个学校的,但她是中药学的。”池烟语气兴奋,尾调上扬,毫不吝啬的夸赞自己发现的宝藏女孩儿:“她很厉害的,十分聪明,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呢。暑假那会儿新闻上全是她的名字啊,你上网搜索夏稚,就知道了。”
“你说她叫什么?”他掌心渐渐收拢,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池烟被他的反应吓得怔了一下,只好重复了一遍:“夏稚。夏天的夏,稚童的稚。”
“她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话,也不会来查监控了。”
一种类似于心慌的情绪疯狂的在心底蔓延,无限扩张。
池靳白快步走出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现在立刻马上找个人。京大中药学大一新生,夏稚。”
一个小时后,池靳白查完一间间病房,才把情绪缓住。
回到办公室,接到了回复电话:“靳少,抱歉,暂时还没查到她的踪迹。但我已经把她的资料发你邮箱了。”
他已经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池靳白一言不发的挂断电话后,迅速的在电脑上登入了邮箱,接收了文件。
文件里资料一栏的身高体重变了,身份不一样,爱好也不一样,证件照上的那双凤眼再也没有了浅浅的笑意,五官精致却带着明显的冷意。
姓夏,南方海市人,父母车祸双亡后,亲人仅剩一个弟弟名叫夏童。
哪怕现在有无数的证据摆在面前告诉他这不会是池倾烟,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这个叫夏稚的人就是她本该长大后的模样。
一直到下班,手机都没有再响起,更没有他想听到的消息。
夕阳的余辉给这座城市洒上了一层暖橘色的光晕,天色慢慢转暗,夜晚华灯初上,伴着一点点星光。
恰逢下班时间,路边行人众多,除去下班的工作者和刚放学的学生们,还有刚买完菜准备回家做晚饭的老人家,他们都站在人行道旁边,等待着绿灯,好穿过马路,抵达对面。
在红绿灯路口,他看着满街的人潮涌动,恰好红灯转成绿灯的时候,等在人行道前纤瘦的身影直直的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中。
他的方向盘突然打偏,紧急刹车,发生一声划破天际尖锐的声音,他神色一凛,顾不上交通规则,把车停在了路边,没有分毫迟疑,直接下车跑了回去,他避开拥挤的行人,穿过人行道,在黄昏下追逐着,来到她身边。
“倾妍。”
见面前的人置若罔闻,步伐依旧稳步向前,他拉住她的手腕,气喘的呼吸微颤:“池倾妍。”
她眨了下眼睛,镜片下藏在眼底的情绪褪得一干二净,她的眼神平静,语气冷淡:“你认错人了。”
耳边的嗓音没了熟悉的小奶音,却又能跟记忆中的字一个个重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试图在她沉静的脸上看到一丝波澜。
夏稚皱着眉不耐烦的挣脱开右手腕上的桎梏,继续往前走。
空气中飘散着很浓的牛肉汤的味道,夏稚闻香来到街边的一家很普通的牛肉面小摊前点了一碗面。
刚刚见到的人,似乎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直到男人长身玉立的身型已经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他停顿了一瞬,朝着店主点了一碗不放香菜的牛肉面,迈开长腿,走到她对面,坐下。
“抱歉,你长得很像我妹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