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无法言于口的答案。
“能力太强。”
“夏稚,你大概总有气死我的本事。”他再次咬牙,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
她一脸懵的看着手机,心想封久久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果然有道理。婚姻是坟墓,这不即将步入婚姻的宇文战都情绪善变了。
夏稚坐回阳台的地板上,曲着一条腿,又开了一瓶啤酒。
毕沉认命的把她身边排成一排的空酒瓶收拾走,头疼的喊道:“吃饭了。”
“不饿。”
“宇文让你住校的决定果然很正确。你这酒什么时候能戒掉?”
果然又是一阵沉默,他硬着头皮问:“夏稚,你有没有想过去咨询心理医生?”
话音刚落,她偏头看他,那眼神简直是死亡的凝视,他求生欲很强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下,“我只是给个小小的建议。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我会觉得小命不保。”
毕沉不敢再管这个小祖宗,悻悻而去。
最后一瓶啤酒喝完,夏稚呆滞的坐在原处看着天际的黑幕,风吹动着她身上大了好几码崭新的黑T恤,她不为所动,像是一具空壳。
一夜雨后,迎来了一轮旭日,天空犹如被冲洗过一般,一片蔚蓝透彻。
毕沉顶着鸡窝头起床,揉了揉还闭着的眼睛,拉开客厅的窗帘,一道金黄的阳光照耀进来,明亮的光芒刚好映在门口的人影上。
看着她汗涔涔的样子,毕沉瞬间清醒,“你是早上出去跑步的还是一晚上没睡?”
“没睡。”夏稚把手上的早餐放在餐桌上,极度疲惫的往浴室方向走。
他提醒道:“你伤口不能碰水,不然恢复慢还容易留疤。”
“嗯。”
看着她对医嘱极度敷衍的态度,毕沉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回卧室洗漱换衣服后,随手在餐桌上拿了一根油条咬着,又顺手带走了一杯豆浆。
毕沉换好鞋,打开门就看到从对门走出来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里面是一件纯白色圆领T恤,下面是黑色的九分休闲裤和一双白色板鞋,明明打扮的普普通通,连一丝耀眼的颜色都没有,却五官精致,神情沉静,面目俊美得如同耀眼的晨光。
嘴里的油条还没完全咽下去,毕沉只好口齿不清的打招呼:“池医生,早啊。”
他淡淡点头,“早。”
毕沉关上房门,随口问了声:“喝豆浆吗?”
在本能的拒绝前,他看着半根油条和那杯豆浆,脑海中划过某个人偷吃的惬意表情,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谢谢。”
毕沉万万没想到,他原本只是客气的问了声,没想到在吃住行上一贯极度讲究的池靳白居然会不客气的从他手上拿走了豆浆。
池靳白拎着手上的豆浆到医院的时候,池烟已经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准备守株待兔了。
她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穷追不舍:“哥,昨晚我同学都没有回学校,说不定出事了。你让我看看监控吧,行不行?”
“你可以报警。”池靳白换下外套,穿上白大褂。
池烟酝酿了下,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渐渐有了湿意,她挤了挤两滴眼泪,正欲痛哭流涕。
一名护士及时敲门,在门外有些急切地说:“池医生,有个病人闹着说昨天在急诊室丢了条钻石项链,非冤枉是急诊室的医生偷走了,差点打起来。”
池靳白绕过杵在面前的人,打开门,问了声:“监控查了吗?”
“还没,保卫室说没有上面的指示不能随意调取监控。”
这一层层的请示上去,得拖到人家报警处理。
“知道了,跟我来。”池靳白往前走,又顿住脚步,朝着池烟无奈的说了声:“你跟着。”
“谢谢哥。”一时没控制好力道,那两滴眼泪像极了喜极而泣。
保卫室内,看了半个小时的监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