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吻起来。
楼月配合着他,用唇舌安抚着这颗燥热不安的灵魂,同时,她的手指从维诺的后脖颈一寸寸探上去,很不幸,摸到了一片纱布。
差点忘了,不久之前,她刚用铁索在这里来过狠狠得一下,再来一次,维诺恐怕真的得脑浆开花,死掉了。
楼月叹息,真是个可怜人。
她还需要维诺,因此愿意给他一点甜头让他尝尝。
楼月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
玫瑰花缱绻眷恋的清幽香味仿佛恋人白净的小手,邀请似的摊在维诺面前,月光下,那道铺满大马士革玫瑰的石子路,清净无人,四周只有高高的树木和灌木丛林,维诺克制住,最终却还是随着恋人走进了灌木丛后的长椅上,依偎着接吻。
维诺仿佛那个被迫与恋人异地分隔,只有书信来往的苦命人,他所有的焦虑,期盼,爱意,与患得患失都在这个吻里释放出来,他长手长脚地缠着恋人,在她耳边轻声呓语,想要求个永远的承诺。
恋人只是轻笑着,用更深的吻安抚了他。
维诺像是失去安全感的孩子终于找回了他的安抚巾,他搂着恋人的细软腰肢,紧紧地搂着,怎样也不肯放开,喉间的乞求黏黏糊糊的,但也难掩卑微:“不要走……”
楼月的手指拂开他被汗水打湿成一缕缕的额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清秀的眼眉,脸颊因发热而泛起的红晕尚且未消散,让他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我当然不会走了。
楼月在心底说道。
毕竟离开‘无人之境’,只有一个陆凛岂是远远不够的,我还需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