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成的话。”
沈新年此刻坚决不允许他们三个人任何一个状态不好就去冒险,毕竟这个险太大。
要想三个人都能平安返回,那就必须各方各面都做足准备,包括个人的状态。
雷鸣还欲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此番确实是他理亏。
而且可以说是他之前小看了沈新年。
除了这个人本身所具备的能力与胆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已感觉到了沈新年是一个能够托付生命的同伴。
沈新年说完就出了门,雷鸣坐在原处,不免自嘲了一番。
当初违背皇上的意愿也要让他参与进来,不就是看上了他这个品性吗?
怎的却把这事弄的有些尴尬了呢。
接下来的两天,雷鸣果然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只有沈新年去换药的时候才会说上几句话,其他的时间只是独自坐在房内看着那半张地图,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沈新年没有问,这吵也吵了,伤也治了,出任务之前再问吧。
第三天一早,沈新年照常去换药。
雷鸣举起胳膊当着沈新年的面转了转:“似乎是没大碍了。”
沈新年打开那绷带,也愣了一下。
那个创面许是因为缝了针的缘故,口子已经长合到了一起,露出隐隐的线头。
他这次稍微用了点力,按了按那创口的中间。
“这里痛感明白告诉我。”
雷鸣没敢含糊:“疼,但能忍。”
“两天时间内里不可能长好。”
沈新年点点头,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拆线。
想了想,还是没动,两天时间太短了。
他重新给雷鸣裹好绷带:“那明日便行动吧,你自己要万分当心。”
雷鸣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待沈新年收拾好东西后,他发了声。
“把那小子也叫来吧,我有话说。”
沈新年知道他说的是陈奉之。
因为两日前三个人刀剑相向的事情,陈奉之心里被挽出了一个疙瘩,这两日压根没来见过雷鸣。
这位小公子极易与人亲近,尤其是他欣赏的人,更甚至是有可能成为他家人的人。
可这人怎能随便就刀剑相向呢?
若是这样性情不定行为不能自我约束,将来姐姐会不会吃亏?
陈奉之进来的时候,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雷鸣苦笑一声:“还生气?”
“日前是我欠考虑了,但那不是我的惯常作为。”
“倘若可能的话,你可再审视我一段日子,看我够不够格娶你姐姐。”
陈奉之一愣,转头看向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