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雷鸣像个三百个月的孩子一样伸着脖子往沈新年的药箱里瞅。
“沈新年,你的这个药箱要是与别的郎中的不尽相同。”
“说起来你的这个医术,我还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敢问你究竟是师从何处啊?”
沈新年将那罐大蒜素和所剩不多的古景花拿了出来。
随后对着雷鸣狡黠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雷鸣故作生气哼了一声,似乎是忘记了肩膀上的伤,抬起两只手就要抱在胸前,就这个动作突然扯动了伤口,痛的他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实点儿吧。”
随后推过去一个小酒盅,里面盛满了亮晶晶的大蒜素。
“酒?”
雷鸣愣了:“我这伤还能喝酒?”
沈新年一听乐了:“雷将军素来不是百无禁忌吗?如你这般征战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平日里大伤没有小伤也不会断吧,阵前喝酒不也是习惯?如何还会像寻常的病人那般规矩?”
“此言差矣。”
雷鸣一脸我当然不是寻常人的样子,又推开那杯大蒜素。
“我并无那饮酒的习惯,平日里除了应酬很少喝,受伤之时更是碰都不碰。”
“啊?”
沈新年没想到还能在大乾碰上个少有的极品将军。
古时候哪有大将军不喝酒的。
“你倒是挺规矩。”
他又把那杯大蒜素推到雷鸣跟前:“这不是普通的酒,抗菌用的。”
“你的创面不大,但是有些深,而且箭伤相比其他皮肉伤都不太好恢复,若是我们后面要快些执行任务,你用了这药便稳妥一点。”
“何为抗菌?”
雷鸣抓住了重点,不明所以的看向沈新年。
沈新年顿了一下,看雷鸣今天的样子比昨天精神了不少,相比没有发烧,那说明他的炎症控制得还不错。
但是还是吃一些保险。
“抗菌就是……”沈新年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认真地解释一下。
“抗菌就是帮助你的身体抵抗一些外来的敌人,这杯药酒就相当于你那阵前的守卫军。”
雷鸣沉吟了半刻,端起那酒杯一饮而尽。
谁知道酒过喉咙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撕裂感。
“哎不是这样喝的!”
沈新年惊呼一声,伸手拦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雷鸣的脸瞬间被辣的变了颜色,鼓起腮帮子马上就要吐了出来。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雷鸣的嘴。
雷鸣脸红脖子粗地瞪着沈新年,眼底已经是泪汪汪的了。
沈新年憋住笑:“不能吐,咽下去!”
眼看雷鸣的眼泪马上要辣出来,沈新年赶紧松开手,倒了一杯茶退到雷鸣跟前。
“这是强效药啊雷大将军!它不是酒,不能那么一口闷!”
沈新年哭笑不得,这么大个子居然不会喝酒。
雷鸣连喝两杯茶,才将那个马上要撕裂喉咙的辛辣感给压了下去,遂又捂着伤口艰难地咳嗽。
“为何……咳咳……不早说咳咳……”
“行了,吃这个吧。”
他把古景花挖了一勺递给雷鸣,后者看到那几乎已经见了底的罐子,一丝复杂的神情浮上眼底。
“你这药究竟是哪里来的?或许雷某日后可以帮你再找到些。”
雷鸣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愧疚。
“该吃吃,哪那么多废话。”
沈新年开始收东西,并转换成了一个严厉的口气。
“给你两天时间休息,按时吃药按需换药,那任务暂往后推。”
“现在你是我的病人,只能听我的。”
“如果你想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