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移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稍作抖动之后,便停下了。
随后大胡子重又从屏风后走出来,向秦政沈新年分别施了一礼,“沈先生,您不放现在再试一试,看一看我的朋友有没有方法可救。”
沈新年又看了看秦政,这才又把手上的线给慢慢地收紧了一些,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秦政抬起手,周围迅速又变得鸦雀无声了。
沈新年慢慢沉下了心,闭上眼睛之后,仿佛进入了虚空状态,他加长了每根手指扶线的时间,大概三份之后,沈新年真的从是指下面感受到了这根线正在以极其微弱的幅度颤动着。
他忍不住有些欣喜,孙前辈果然诚不欺我!
又暗暗感受了下,发现那颤动还在,赶紧敛气凝神,细细地在心底分辨着指尖传来的那些时强时暗的颤动。
食指虚数,极易划过,一度微弱地几乎感觉不到。
中指却是在涩涩地跳动着,且时不时收缩强烈……
无名指传来的感觉同样微弱,可频率却快的要命。
沈新年眉头皱成了一处,这样复杂的脉象,至少有不少于五个种类的症状。
如此多的表症,什么病会这样严重,还能千里迢迢来到大乾?
他在心里又细细记录了一下脉象,对着大胡子说道:“劳烦将丝线换到病人的左手,腕下两寸,位置不要错。”
大胡子一愣,眼神突然亮了起来,不等小胡子直接自己跑了进去。
秦政一看这状况,心中的紧张感顿时缓和了几许。
面色却依然如常,老神在在地喝着茶,眼睛却半刻都没有离开过沈新年。
这一次,沈新年只捻了一分钟,就感受到了线那头的颤动。
两分钟后,他重新找到了那边脉动奇怪的规律。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沈新年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大胡子。
“实不相瞒,病人的脉象我已经尽数了解,但是我需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如实告诉我。”
“神医先生请问。”大胡子不敢怠慢,又行了一礼。
“你这位朋友,平时可有头痛或者关节痛的症状?”
“然后经常口干,食欲差和没力气,甚至经常发烧?”
大胡子听到沈新年的这些问题,眼睛越瞪越大。
“还有,你这位朋友,是不是皮肤状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