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你端出皇子的身份来解决,殿下若是真的想帮我,不妨把金山、银山都搬来一些,倒是能让我快活几日。”
周遭的气氛,瞬间恢复了起来,金漫和萧砚在一块空地上,坐了下来。
金漫想了一想,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这是前日里,魏生锦交给他的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信上面的内容,很是简单的,只有寥寥数语,但是它包含的信息,却是令人震惊。
那封信上说道,“太子在皇城之中,近日来很不安分,接连放出了,原本已经打入牢中的几位朝廷重臣,将太子一党的势力,在朝中迅速拉升,另一边在山野田间,还散布着一些对太子有利的歌谣,竟说是民心所向。”
天意所指如此?
“如此一来,太子的储君之位,便固若金汤。
可是做这一切,都是在萧圣的眼皮子底下,萧圣竟然不管吗?”
金漫忍不住看向了三殿下,萧砚也没想到她会问的,如此开诚布公,上来便拿出了这封书信,苦笑一声,也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教了于他,说道,“这两封一起看,估计你就能明白其中缘由。”
金漫接过手中,仔细一看,果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说为什么,儿子忽然间,上蹿下跳,原来是老子要不行了。”
他们离京的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京城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管原因如何,可是老皇帝萧圣病体陈珂,已然到了垂垂暮年。
这个事实却是没有办法更改的。
“父皇的确是病了,不是装的。这信上说的句句属实。”
萧砚说这话,不禁有些唏嘘,也不知其中,夹杂了几分的父子亲情,说道,“我们离京之始,父皇,尚且龙体康健,策马出城,亦是不在话下,才不过月余,竟然已到了如此地步。”
金漫把信再看了一次,确定没有遗漏的信息之后,交还给了萧砚,笑道,“三殿下先不要伤感,眼下我们只说皇城之中,竟然已经变天。太子比我们先回皇城,必然已经掌控了现在皇城之中的掌控权,只怕现在,朝廷内外、民风上下,都是太子的人了,殿下,你已经失去了先机?”
萧砚没有说话,面色沉重,金漫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失了先机,便不能再坐以待毙,殿下,如果你心中仍有大志未酬,还想要一展宏图报复的话。”
“你接下来可有对策,可有打算?”
金漫问的很认真,和刚才的插科打诨,截然不同。
萧砚想了想。低下了头去,看着脚边的小草,正被人斩去一段草丛尖尖,埋在土里的那部分,正在狠狠用力的生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