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用指腹将她脸上的水痕抹掉。 她不做声,只是倔强地咬着唇看着他。 “我喜欢你们盛大的开场,后面的戏,我来唱。” 陈筠缇别开脸,“你做梦。” 他不和她辩驳,只是好整以暇的正身到他的座位上,将头枕在靠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留她一人泥塑木偶般愣在原地。 半晌,她看见他睫毛轻轻动了下,嘴里的话杀人诛心一般轻吐而出:“我的猫还好吗?” “你的猫?!”陈筠缇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对啊,你以为的只有你们,实际上,一直都是我们。”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