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或所用的手法得当,你不用担心。若有其他不适,也请立即开口,我再做调整。”
罗姝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似乎有些紧张,“好,我知道了。”
“毫针用火烤后,斜刺心俞穴半寸、直刺巨阙穴半寸、直刺间使穴一寸至半寸之间、直刺神门穴小半寸、斜刺胆俞穴半寸、直刺大陵穴小半寸、直刺足三里穴一寸至半寸之间、直刺复溜穴一寸至小半寸之间。”
月知行还是同刚才一样,每说完一个穴位的行针,就停顿一会儿。他是怕小桃一时跟不上,也担心罗姝因为哪一针不舒服;这中间停顿的工夫,是留给她们反应的。
“针入穴后,留置一刻半钟,期间行针两到三次。心俞、巨阙、间使、神门、胆俞这些主穴均用捻转补法,行针得气,轻且慢捻转两至三圈;拇指向前食指向后,左转用力为主,每次行针三息左右。大陵、足三里、复溜施予均匀和缓的上下提插,左右捻转,以得气为度。”
月知行说完,端起茶杯浅饮,静静地等待一刻半钟过去。
罗母心里焦急,坐立难安,不时绕到屏风后,去查看罗姝的情况。
罗姝只先开始有些不适,月知行当时就让小桃按他的话做了调整,罗姝慢慢地适应了下来;直到一刻半钟结束,都没再出现什么问题。
月知行出了门去院里,等罗姝整理好衣着,才重新进来替她把了脉,道针灸后并无异常反应,让她们放心。
他将银针,脉枕等物收进药箱,嘱咐道:“我刚才给的那副加位海藻饮,今天就可以开始给罗姑娘服用了;另外,我那清风丹暂时停了吧。”
罗母一一应下,当即吩咐了丫环去煎药。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隔日我再来。”
月知行见事已毕,提出了告辞,拿好药箱就要出门。
罗母忙出声叫住了他,“月大夫,这出诊费和药钱,您还没说是多少呢?”
往常这些事该是主人家和药童沟通的事,可月知行今天是只身前来,罗母也只好问他本人了。
月知行愣了一瞬,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少年人的赧意来,与刚才那沉稳的年轻大夫仿若两人。
“抱歉,我从来不算这些的,是永康堂的其他人在做。”
月知行在永康堂,是诊治病人。其他的事,指引有伙计、抓药有药童、收钱有账房、就连偶尔有人吵架闹事,都是夏鸣站在前面。
之前的出诊,夏鸣皆是安排了人跟着他;所以,永康堂的人并没有发现,月知行不晓药价。
今天是他出来得急,忘了该有药童随同。
柳蕴传授月知行医术,并未教他药价几何,她有些固执的己见,希望月知行只是纯粹的治病救人。
如他自己说的那般,尽其所学,医所遇。是不论遇到大富大贵,还是穷困潦倒的病人,皆能一视同仁。
这会儿听到罗母的话,月知行才意识到自己存在的问题。
罗母笑了两声,忙打了个圆场,“月大夫醉心医术,令人钦佩。我让管家带上方子送您回永康堂,直接去柜上付钱,您便不用操心这些琐事了。”
“今天实在是辛苦月大夫您了。”她弯腰谢道,又唤来管家说了此事。
……
午后,永康堂众人已吃过饭,稍稍休息片刻。
月知行发现,自上午自己从罗家回来后,夏鸣就老是在自己的诊桌附近转悠,当时没太在意;结果这会儿,他又开始了。
不过,他既不说什么事,月知行就装作没看见,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夏鸣很苦恼,自己都转一上午了,月知行不知道是真没看见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开口,问问自己有什么事。
所以,他只好自己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知行,忙着呢。”
月知行抬头,像是才发现他一般,问:“夏大夫有什么事吗?”
“我那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