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有人暗中保护,她自己跑出去,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他跟着的吧?”
雁书颔首答是,“夫人放心,我嘱咐过他了,等姑娘落脚就传信回来。”
“好,和以前一样,等她玩个一两天,就去把人带回来吧。”
许母摆了摆手,雁书会意,告退。
她回了许悠然的院子,就等着一两天后,姑娘又和往常一般,被夫人安排的人带回家来。
另一边,许悠然翻墙出来后直奔城门;可是,城门早已关闭。
于是,她扭头就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休息,打算明早再出城。
她这次出逃并不打算去边关,路程太远,半路肯定会被母亲派的人追上又逮回来;且她主要是为了避免明天去月老庙,所以就准备四处走走,行侠仗义。
跟在暗处的人虽得了话,说一落脚就报信,可这人都还没出城门,他想了想,还是再等等。
——
翌日,天亮。
许悠然换了身衣服从客栈出来,背着包袱径直出了城门。
行人或来或往,许悠然走在路上并不突兀。
快晌午时,她到了离奉元最近的临元镇,打算雇匹马,步行实在费时费力。
许悠然一进这临元镇的集市,就被各个摊子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吸引了目光;驻足在卖发簪的小摊前,一眼就看中了一支桃花簪。
簪上细细地雕了几朵开得极盛的桃花和一二花苞,簪体通银,并无其他颜色,款式简单大方,正好合她心意。
摊主是个女子,见许悠然拿着簪子爱不释手,适时开口问她:“姑娘可喜欢这桃花簪?”
许悠然抬头,笑着说是。
女摊主指着摊上的一排银簪,道:“这些和姑娘你手上那支是一套的,是借十二花神的美意而成,姑娘你手上那支正是三月桃花。”
许悠然闻言,弯腰细细打量起摊上其他的花神簪子,又拿起其中一支,问:“这是荷花吧?”
“是,六月荷花。”
这支荷花簪上雕着花苞,刚开时和盛开时的三朵细小荷花,以免单调又雕上了荷叶。
许悠然每次去半闲酒馆,见堂中花几上的花都不相同;她也没发觉九思对某种花偏爱,但她私心觉得,荷花最似。
她拿着两支簪子打量一番,满意地笑了。“老板,就这两支吧。”
“姑娘,一支的话是七十文,共一百四十文钱。”女摊主答。
许悠然刚准备付钱,只听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哟,老板,生意不错啊!”
她转头,只见一个锦衣玉冠的男子,在此深秋近冬之际,手中竟还拿着一把招摇的折扇。
“啪!”
他将折扇不轻不重地放在馄饨摊位的桌上,身后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小厮。
馄饨摊老板一见锦衣男子和他身后的人,瞬间变了脸色;很快又不得不堆出个笑来,试探地问:“陈公子,您,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陈公子挑了挑眉,慢悠悠道:“怎么?老规矩忘了?”
老板闻言,笑便挂不住了,双手合十求道:“陈公子,您不是前几天才来过我这摊子吗?怎么今天又……”
陈公子一听就笑出了声,偏头问身后的小厮,“我们最近来过吗?什么时候的事?”
小厮附和着他说:“我家公子最近都没怎么出过门,什么时候来收你的银子了?老板你记岔了吧?”
许悠然听得云里雾里,挪到卖簪子的女摊主旁边,小声问她:“这陈公子什么来头?他们说的是什么银子没给?”
女摊主悄悄看了眼陈公子,和他的小厮没注意到这边,低声给许悠然解释:“这陈公子家里有钱,他姐夫是我们这儿衙门里的二把手,他自己和身边的小厮会拳脚功夫,镇上没人敢得罪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