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人多,温酒没好意思问。
“你不觉得中间空了,看着就没那么拥挤了吗?进门一看,心境都要开阔一些。”
温酒又问“那买屏风做什么?”
“吴叔算账收钱的时候,我在一旁坐着不太好,弄得像我不信任似的。再说,我又不是日日时时都在这儿,我总不能来了,就坐在这些桌子上看客人喝酒吧,所以我打算圈一个地方出来,自己用。”
不多时,吴叔带着人回来了,指着身后几人共同抬着的屏风,问:“姑娘,屏风买来了,现在弄吗?”
“弄上吧,辛苦各位了。”九思出了柜台,指挥他们把屏风摆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好,大功告成,到时候我再把说的那个黄杨木随形花几买来,放在堂中。”
九思满意点头,又招呼几人坐下休息;大松抱着一盆芙蓉进来,看先九思,像是在询问意见。
九思指了指柜台,“先放柜上吧。”
她又转对吴叔,伸手请他坐下,才道:“吴叔,我刚想了一点事,想请您听听看。”.
“姑娘,您说。”
“虽然我们这店不像茶楼饭馆那么大,每天都会有很多客人;但我们也要想些办法方便自己,以防客人一多就慌乱出错。”她说了自己的预想,而后道出自己所想的办法:“我们在每张桌子上放一个木牌,比如左边方桌往外数一到三,右边长桌往里四到七。到时候客人点酒时记好桌号,一万两万就按桌号送上。”
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正好九思提了出来,于是点头赞同,“姑娘考虑周到,我会尽快弄好的。”
吴叔看了眼方桌数量,正欲开口,九思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先道出了原因,“吴叔,我刚才看了一下,四张方桌放在同一侧的话,可能会比较拥挤,所以,搬一张放在后院里用吧。”
吴叔道好,“姑娘,我待会就安排。”
九思微微欠身,“有吴叔您在,我就放心了。”
九思为了开这酒馆,还是下了不少功夫。她特意去别的酒楼茶馆观摩,还请教了山怀略和卫宛央,虽说他们都没开过酒馆,但经验总不会错。
她又想起招牌的事,说:“吴叔,我想了一个名字,打算把外面的招牌换掉,叫半闲酒馆,您看如何?”
这名字其实是九思昨晚睡前想的,她当时只是心血来潮地想想而已;今天一看门口那块悦来酒馆的招牌,这才下定决心要换掉它。
吴叔沉吟片刻,问:“姑娘,这名字的出处可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我觉得这句诗不错,希望来酒馆的人能得片刻清闲。”
“好,那我先请人把招牌做出来。姑娘您说的需要改动的地方,我会尽快处理;等府衙的经商凭证下来,公子解决好酒源和加入行会的事,就可以开业了。”
吴叔办事细致周到,九思没什么可担心的。至于其它的事,山怀略说他会处理,也不用九思管。
“今天就先这样吧。”九思打算打道回府,毕竟她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姑娘,慢走。”四人送到门口。
温酒扶九思上马车后,自己又跑回门口,同他们说了几句。
……
下午,温酒又来了一趟,带着四副卷轴画,和九思说的那个黄杨木随形花几。
两个山府小厮将花几摆在正中位置。
大松便把柜上的那盆芙蓉花,转放在花几上。
展开卷轴一看:一园百花、一轮明月、一林雪竹、和一片空白。
“这幅怎么是空的?”两万看着手里的卷轴不解道。
“姑娘说:‘诗偈有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这空的一副,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风。”温酒这般答道。
众人恍然。
吴叔笑了下,道:“姑娘巧思,与新定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