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店就好好去经营,不要新鲜个几天就甩手不干;我大概没工夫替你管,也别想着丢给你嫂嫂。你自己要先想好,到底能不能坚持。”
卫宛央一听便知这说出来的话,与他心里想的有些出入,无奈地暗叹一声,而后转看向九思。
“怀略是想说,让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管怎样,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他不好意思说罢了。”
山怀略偏头看她,颇为不解,自己的想法有这么明显吗?
卫宛央轻拍了拍他的手,微微点头。自己能听出他的拐弯抹角,可九思年纪小,什么话还是直说给她听。
她便不会独自困于某个人所说的,某句话的含义,不解甚至误解心意。
九思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山怀略道:“你这是第一次做,我会安排人把酒馆的一应事情处理好。那些府衙报备取得经商凭证、税课司缴纳商税、加入行会、酒源、招人的事,你都不用操心。”
“你呢,找时间去店里一趟,看看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往后便是你的店了,自己喜欢怎么改,就怎么改吧。”
山怀略还不忘补上一句警告,“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许喝酒!”
九思嘟囔哪有人卖酒不喝酒的,刚好被山怀略听了个正着。
“谁说卖酒的人就得喝酒,难不成那些卖衣服的人,都得能织布,会裁剪不成。”
“九思,怀略说得对。”她这样赞同地说了一句后,又凑近九思小声道:“要是实在想喝,就悄悄喝一点儿,我们不让你哥哥发现就行。”
九思忙不迭点头。
山怀略怀疑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打转,问:“你俩说什么呢?还不让我听到。”
“没什么。”九思矢口否认,又说起其它的,“哥哥今天不忙了吗?”
“原本不忙的,现在有的忙了。”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桌上的茶。
九思立时懂了,端起他面前的茶,双手奉上,嘴甜道:“谢谢哥哥,辛苦哥哥了。”
山怀略架子十足地接过喝了。
“能者多劳。”
——
是日,九思带着温酒去了那个铺子。
铺子是在城东街上,靠近繁华的十字街口。
卫宛央原本说要和她一起去的,结果被九思开玩笑似的拒绝了。
她笑称‘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要一个人去点;哥哥嫂嫂去了的话,肯定会影响到自己的火势。
“姑娘,到了。”
车夫将马车停稳后,摆好脚凳,出声提醒马车里的人。
温酒先下了马车,转身扶九思下来。
店里的四个人在门口站成了一排。
九思抬头看向招牌,“悦来酒馆。”
悦来这两个字听着很耳熟,像是哪家客栈。
温酒也有同感,想了想,道:“姑娘,城门口是有个悦来客栈。”
“公子说了,姑娘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让我们改。”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快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许是生意做久了,面上一团和气,看着是极好说话的人。
九思知道他,山怀略刚经商时,他就在其左右,自己该称呼一声吴叔。
“吴叔好。”九思行了个敬长辈的礼,笑道:“哥哥昨天同我说,要请您来酒馆帮我;我当时还不信呢,没想到他是说真的。”
“许久未见姑娘,姑娘安好。”吴叔侧了侧身,未全受她这一礼,道:“姑娘这是第一次开店,公子安排我来酒馆协助您一二。”
山怀略不放心九思第一次开店,所以就派吴叔来执掌柜台;譬如钱柜钥匙、银两收支、人员支配和月钱等事。
九思微一弯腰,礼道:“那以后就辛苦吴叔了。”
吴叔也回了一礼,“姑娘,不敢当。”
旁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