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匹白马之前,更在沈府饭厅说想学骑马之前。”
沈与之不明白。
“你相信吗?在这世间,有一个和你很像,称得上是一样的人,她做着你从未做过的事;或许她又和你不像,甚至是相反,她从不和你做同样的决定。”
“在落水那时,我突然意识到了她,于是和她交换了人生,就是你认识的山九思去过我的生活;而与她交换的我,另一个山九思来尝试她的人生。”
“我知道她的过往,她也了解我的一切。可以说,她就是这世间的另一个我。”
九思还是第一次看到沈与之目瞪口呆,动了嘴唇却说不出话的震惊模样。
她又接着道:“我不知道是怎样的契机,让我们意识到了对方的存在。人对未知的事,总是会心生好奇和向往,所以我们交换到了对方的生活环境,过不同于之前的人生。”
沈与之心中如有惊涛骇浪在翻腾,此事岂是一个骇人听闻可以形容,世间竟会有这样的两个人?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半晌。
沈与之才从震惊、荒谬、难以置信……回过神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小九她在哪儿?过得如何?你现在能意识到她吗?”
他不知道意识是怎样的一种方式,但还是以面前之人所用的字眼,说着这个天方夜谭。
九思与他四目相对,又突兀地想到,这也是自己第一次看见沈与之如此着急慌乱。他一向胸有成竹,淡定自若。
她及时收回了思绪,摇头道:“没有,就那一次。”
“落水醒来之后,我脑子里总是会闪过自己在不同的地方生活的一些琐事,对你们的记忆并不清晰,我初以为是落水撞到头的缘故,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但没有影响到生活,也就没太在意。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现在如何?”
沈与之闻言,想起自己从江南回来后去山府看她,在门口遇到时,她确实像不认识自己一般。
他当时是觉得有一丝异样,可谁能想到竟是这样出乎常理的原因,他只以为是小九大病初愈的缘故。
“那天骑马的时候,我像是突然恢复了记忆一样。”
沈与之知道她说的是,在许家庄子学骑马,突然不适,大夫说不是晕厥或昏迷那事。
“我醒来后觉得这件事实在匪夷所思,以为是自己魔怔了,不敢宣之于口,后来回到家,又仔仔细细地想了许久,才把所有的事情厘清。”
沈与之问:“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说是真的?”
他的手依旧禁锢着对方,不敢松懈,不敢相信。
九思思索再三,道:“那我说些山九思和你之间的事,你自行判断。”
沈与之半信半疑地点了头。
“山九思掉的第一颗牙,是被你买的糖葫芦磕掉的,当时她流了满嘴的血,以为自己中毒要死了,一直抱着你哭。山九思第一次喝的酒,是你不小心把伯父放桌上的酒当成茶水递给她,害她醉了一天,你也被伯母罚跪了好久。”
“还有一事,你书房的架子上那个大瓷瓶里,有两个很小的盒子,是山九思丢进去的,一个是颗珍珠,另一个是对耳环。”
好一会儿,沈与之才缓缓点头。
这三件事里,前两件若是有心,便可以打听到;可瓷瓶里的那两个盒子,就只有自己和小九知道。
她当时心血来潮说要把最喜欢的两样东西放在自己这儿,在自己的书房里选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选中书架上的大瓷瓶,将两个小盒子丢了进去,又插了几幅画卷做掩饰。此后,自己便不让丫环小厮挪动瓷瓶,时至今日,依旧是当时小九摆放的模样。
九思见他点头像是信了,微微松了口气。
“那按你所说,另一边的山九思是怎样的生活?”沈与之心里还是担心。
“父母康健,还有一个小几岁的弟弟。虽说不是大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