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您入朝为官,您都不去啊!
不仅是赵青詹,就是一旁的那些王室子弟一个个都见鬼的看着此刻和赵定有说有笑的张仕维。
夫子。
你不是这样的啊。
感受着周围人的眼神,张仕维清了清嗓子,但依旧笑呵呵地看向赵定问道:“不知王爷你这所谓的躬行和践学,到底是要如何践学?”
看着张仕纬终于说到了正点上,赵定这才故作惭愧地地笑道:“夫子您客气了,就是小子我觉得,夫子在这里授业讲道自然是天大的恩德,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天大的恩德.....”
还没等赵定说完,赵青詹顿时翻了翻白眼。
而赵定手一掐赵青詹腰间的软肉,赵青詹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准备喊,就被赵定狠狠地瞪了一眼。
顿时老实地站在了一旁。
不过好在,张仕纬好像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依旧眼眸微闭地静静地听着赵定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本王觉得呢,道理懂是懂,可并不意味着他们明白,要是想要他们明白,还是需要他们走出这间屋子去外面,好好地践行张夫子所言之事,毕竟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嘛。
实践出真知。
光听他们不一定懂得,尤其是青詹他们都是王室子弟,从小锦衣玉食惯了,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纵然张夫子将这古今圣人典籍说得再如何浅显易懂,可他们毕竟没有真切地感知过,故而理解起来也就会极为困难。
因此小子才会斗胆恳请夫子准许他们去践学。”
“践学?”
听着赵定这话,张仕纬微微皱眉眼底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不过却有些不太理解的看着赵定道:“燕王爷您说的是有理,但这践学如何践学?诸子百家之言,皆是诸子一生所学的总结,后又由无数后代先人在诸子的基础上归纳总结而来。
虽说这践学有好处,但想要真正践学怕也是难事。
毕竟诸子百家所讲的经史子集颇为驳杂,想践学却是太难矣。”
张仕纬连连摇头。
“夫子这话说的在理,本王也自然明白夫子所担心之事,但夫子以为这践学难道就是非要将这些王族子弟投入民间吗?
非也!”
不等张仕纬说话,赵定便又补充了一句。
“那燕王也当一位如何?”
张仕纬也有些疑惑道。
不仅是张仕纬愣住了,就连赵青詹等人也愣住了。
完全不知道赵定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赵定笑呵呵地道:“其实夫子心中明白,但夫子却忽略了。”
“如何忽略了?”
张仕纬再问。
“我等读书习字之时,初学的便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既然读书可以从简到复杂,那践学为何不能?
常言道,民以食为天。
青詹等人今日在此学的便是治国之道,意在治理好文武百官,使得百姓安居乐业。
可若不明百姓所做之事,又如何明白百姓之疾苦。”
赵定笑呵呵地回道。
“可知晓百姓之疾苦却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啊,须要让他们深入民间,体会百姓之所累,故而尝百姓之苦,故而才能明白百姓之所累,可这里是应天,又是在国子监内,并非在城外,如何让他们知晓百姓之疾苦?”
张仕纬依旧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定。
嗯,好捧哏。
回头去燕王府领赏。
赵定咧嘴一笑道:“那自然就是在这国子监内,本王来时,曾看到国子监后院之中有一荒草丛生之地,占地约数十亩地,若是能将这数十亩地开发出来,种上庄稼,不求能收获多少,但就是这开荒,垦地,种粮的过程。
如此日复一日下来,可不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