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回来。
望向一旁的张老夫子道:“张夫子,其实本王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燕王爷这是有何话要说,不妨直言?老夫听着便是。”
听着赵定这话,或许是看着赵定居然亲自敲打赵青詹,张老夫子对于赵定的观感也极好。
此刻又听着赵定这话,顿时微微侧耳好奇地问道。
赵定看了一眼赵青詹,又看了一眼,这满屋子的大乾王公子弟,赵定一脸感慨道:“常言道,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还有一句话叫做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张老夫子在这里教书育人,以您老学富五车的学识,教导我大乾王室这些后辈子嗣。
但有些道理,光讲,还是没用,要让他们明白。”
“如何明白啊?”
张仕维侧耳倾听。
眼神不由得看向赵定,有些好奇地问道:“燕王爷,你这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是出自哪个大儒之口啊,为何老夫未曾听过。
还有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又是哪位大儒所言啊?
两句七言绝句。
一句劝学,一首践学。
这简单的两句绝句倒是道尽了我等读书人一生之所求。
老夫便是初闻也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张仕纬抚摸着长须,夸夸其谈,满脸地赞叹。
听得赵定也是老脸不由得一尬。
一不小心就搞错了时代。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自然是泰山帝宋真宗的《劝学文》所言。
至于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
陆大诗人所作。
可问题是这两个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而且张老夫子,咱说这么多,重点是这么吗?
您老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不过心底虽然这么想,但赵定脸上却依旧正色道:“不瞒张夫子其实这是小子我在幽州戍边之时,曾遇到的一个民间大诗人所作的两首七言绝句,其中的劝学和践学篇,本王虽没什么才学,但初闻便也如张老夫子这般有种醍醐灌顶之感,故而就记了下来。
一不小心就用到了此处。
倒是让张老夫子见笑了。”
赵定一脸讪笑道。
张仕纬收起了继续抚弄胡须的手,望向那国子监红墙外的应天城一脸感慨道:“民间终是多有藏龙卧虎之辈,老夫虽未执掌国子监的教令,但也不能自傲啊。”
拱了拱手望向赵定道:“日后若是有可能,还希望燕王爷能改日给老夫引荐引荐,让老夫拜见拜见这位大儒。”
呵,巧了,人家都死了上千年了。
您老是见不到了。
况且还隔一个时空呢!
赵定同样一脸感慨道:“那是自然,自然,日后若是有机缘,让本王再见那位大儒,本王定会为张夫子引荐,
张夫子放心便是。
而且本王觉得,以张夫子的才学,那两位大儒,也定会希望能够见到张夫子您老的
毕竟您老可是我大乾真正首屈一指的大儒!”
这马屁啊,要常拍,拍多了,那指定是有好处的!
听着赵定一通洋枪加大炮地夸赞,张仕维红光满面,哈哈大笑道:“燕王爷过誉了,过誉了。”
张仕维这话听起来谦虚。
但老脸却是红光满面。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话是说到张仕维的心坎里面去了。
一旁的赵青詹眼睛都噔直了。
这夸人还能这么夸的吗?
九叔,您老就不害臊吗?
而且,张夫子,您不是向来刚正不阿,自诩清流的吗?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