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满是乞求。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木昭昭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那小女孩的手小小的，上面布满冻疮，又红又肿，却死死抓住她的衣角。木昭昭一时迟疑了。

“昭昭，你不是还没想好送什么年礼给我和文离吗？我瞧这梅花挺好看，放在屋子里肯定很香。”司晏笑着说道。

“嗯嗯，”小女孩点点头，“真的很香的，小哥哥闻闻。”

明知是司晏在替她解围，木昭昭心里却依旧暖洋洋的，她点点头，从衣兜里拿出十五个铜板，从小女孩手里买下三束梅花。小女孩见手里的花只剩一束了，她干脆一起给了木昭昭。

待司晏二人到家时，文离已经回来了，难得见她穿一身暗红色，司晏不由多看了一眼，没想到立刻就被文离发现了，文离斜睨她一眼，“何事？”

司晏摇摇头，把手里的糖炒栗子递过去，“吃吗？”

文离秀眉微挑，毫不客气地捏起一粒，“你如何得知的？”

司晏轻叹一声，一副被冤枉的样子，“自然是因为我在意文离姐姐。”

文离：“……油嘴滑舌。”

不远处，木昭昭站在石阶上，朝两人招手，“外头凉，公子你们快进来吧！”

被叫到的二人咽下板栗，司晏拍拍手，回道：“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