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在招待宾客，那时正是楼里热闹的时候，我一直忙到丑时过半。”

“那霜禾呢？”

“霜禾在为客人演奏小曲，就是那位誉王爷。那天他出五千两点了霜禾，霜禾也正好同意了。”

姜寒烟顿了顿，“霜禾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柳翎儿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花了大价钱请人教的。霜禾是我的摇钱树，我也当她是妹妹。我遇到她的时候，她才十岁，我见她模样出众，就带在身边亲自教授琴棋书画诗酒花舞。因为心疼她倾城貌却流落烟花地，才又叫人请各种肯收钱教人的高手教了她上好的功夫，一来可以防身，二来也可以保护我。”

“那教她摧心掌的师父是谁？”

柳翎儿想了想，“摧心掌？好像叫崔万水，说什么江湖人称催心催命催万水。他很怪，拿了我一万两，却就教了霜禾一种功夫，还只教了三个月就走了，听说和人比武死了。要不是后来知道摧心掌是一种学一顶十的上乘武功，我还当我受骗了。”

姜寒烟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崔万水只有霜禾一个徒弟吗？”

“那就不清楚了。”

“今晚杀你的人，你有没有线索？”

这次柳翎儿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点，然后看着姜寒烟，“你可听说过行尸楼？”

姜寒烟一怔，脸色大变，“你说的是江湖上那个有名又神秘的杀手组织行尸楼？”

柳翎儿点头。

姜寒烟神色更加凝重了许多。

若是慕湘坊只关风月的话，那行尸楼就是只添杀戮。

那是个庞大又隐秘的杀手组织，楼主不详，具体位置不详，手底下有多少杀手也不详。

只知道只要行尸楼接下的暗杀令、追杀令就没有失败的。

传闻江湖上有名的“千人一刀”赫连霸，“毒禅子”谬空和尚，“黄河水鬼”浪沙影等江湖屠夫冷酷杀手都效命于行尸楼。

姜寒烟甚至怀疑她爹的死也是行尸楼所为。

姜寒烟看着眼前的柳翎儿，不禁问道：“你怎么会惹上行尸楼？”

柳翎儿扯了下嘴角，“你之前也说了，知晓太多秘密，总会有杀身之祸。我之前就收到消息，可能有行尸楼的人盯上我了，没想到会这么吓人。今天那蝙蝠怪人，可能就是行尸楼的鬼蝠妖，传言他喜好暗夜出动，吸血杀人，轻功奇高，认钱不认人，说不定真是他犯下了吸血妖一案。”

姜寒烟虽然震惊，只是看着柳翎儿的眼神又变得深起来，“柳老板连行尸楼的消息都探得到真的很厉害呀。”

柳翎儿笑道：“过奖。”

姜寒烟冷笑，接着问道：“那关于鬼蝠妖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