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姜漠雄不甘示弱纵身追去,父女两一个眨眼双双翻墙而出,消失在姜家后院。
剩下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
不多时,突然听得墙后马厩传来马叫,顷刻马蹄声哒哒远去。
那妇人看了下碎石块和空院子,突然大叫一声,“好啊,又着了他们父女俩的道了!”好好的风度荡然无存,吓得秋蕴和谢三身子一缩。
旁边女孩此时开了口,声如其人,轻轻柔柔的,悦耳动听,“夫人,我做了冰绿豆汤,消消气。”
妇人胸口起伏了几下,恢复常态,挽着女孩的手叹道:“还是璃儿贴心,那两个就会气我!走,喝汤去。”
玉璃笑了笑,搀着妇人走了,留下秋蕴和谢三大眼瞪小眼,最后老老实实收拾起院子来。
再说姜父女。
一人一骑,早就出了护城门,奔着郊外去了。
快马绝尘,短短时间已远离城镇,很快行至一草原,碧草一望无际,两人追逐正酣。
姜漠雄魁梧,座下马儿也生得高大,是难得的宝马良驹,姜漠雄追凶缉盗少不了它的功劳。再看落后的姜寒烟,人不大,马术却也是十分了得。
“爹,不公平!一般马儿根本不可能跑得过你的闪电。”姜寒烟扬鞭策马,却怎么也追不上父亲。
姜漠雄回首嘿嘿一笑,“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公平,想赢就得想办法!“
话音一落,后头马儿长鸣一声。
姜寒烟脚踏马头,飞身一跃,稳稳落在了姜漠雄身后。
闪电受惊,前蹄一扬,姜漠雄右手拉住腰间女儿的手,左手用力一扯,稳住了闪电,闪电带着父女俩继续向前飞奔。
姜漠雄感觉女儿紧抓腰部,坐得稳稳当当,爽朗大笑。
“好丫头!功夫硬、胆子大,有为父风范。”
姜寒烟笑而不语,任父亲骑马载着她驰骋在草原之上,风肆意吹。
“爹,我想要一匹像闪电一样的千里马,要取名叫惊帆。风驰电掣,烈风举帆,我要做那御风之人!”
“好,爹许了!”
父女俩骑马跑在风里,草很青,天很蓝。
晌午过后,溪水潺潺,闪电在河边踱步吃草。
姜父女二人钻入了丛林,没有道的山,硬是让他二人登了上去,一身都是枯枝杂叶。
二人互相取下衣发间的枝叶,相视大笑彼此的狼狈。
“爹,娘要是看到我们现在模样又得数落我们。”
姜漠雄脸一虎,“妇人之见。”
“爹啊,也只有娘不在的时候你能逞一下威风。”她拆穿了姜漠雄的故作威严,走到了山顶崖边,举目眺望,天高水长。
“一点儿也不给你爹面子,我真是把你惯坏了。”姜漠雄走到女儿身旁,一同眺望。
姜寒烟不看她爹,轻笑道:“爹,你惯着我,我才能从娘的眼皮底下救你于水火啊。”
姜漠雄挑眉,“哦?此话怎讲?”
“你因公外出一月有余,而今早娘出门的时候你还没回来,但在后院你却和娘一起来的,公服都未换。依你秉性回京一定立刻去都察院述职。照时间推来,是夜里回来立刻去了都察院,早上回家又凑巧遇上了娘。这些本都平常,可是你一到家直接就找来后院,还打断三叔和秋蕴的切磋,看似为秋蕴抱不平,其实……”
“其实怎样?”
姜寒烟眼睛一弯,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爹,“爹,当时我娘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黑啊。说说吧,又怎么惹着娘了?”
姜漠雄哈哈一笑,“你这般聪明,猜一猜。”
姜寒烟那双美丽的眼睛转了转,自信微笑道:“这难不倒我。你与我动手,处处压制着我,但三拳有异,三掌无力,都为左手。定是这次你出去受了伤,还被娘抓了个现行。”
“我出拳有异出掌无力不能是让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