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丈夫了,但这贱内的贱和内可跟贱人的贱和人不一样,贱人的贱是形容词,贱内的贱是代词,指的是自己,可不是说的自己夫人,意思就是我的夫人,贱是对自己的谦称,可不是对夫人的。
“哈哈哈…这次满意了?”
“满意,满意。”宋毅骋能说啥,不住的点头。
“满意就好,但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不要称老夫阁老啊,让人听了去,不好。”
“这不迟早的事儿么。”
“嗯~,可不能乱说。”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有抑制不住的笑意在钱谦益的脸上浮现,“听说,淑英半路还和你去打流寇了?怎么没去洪承畴帐下?”
“夫人随我走到河南之时,已然是碰到流寇肆虐,灾民遍地了,夫人不忍,是以…”宋毅骋将他们是怎么碰到孩童的,怎么救助收拢的百姓,大概讲了一遍,“又听说附近有卢督师在,学生想着,在哪儿都是为朝廷效命,是以也就并未往陕西去。”
“嗯,也好,象升也是不可多得之才,你的事儿,他都上书给朝廷了,皇上甚是满意,所以,明日召你入朝,就是要考较你。”钱谦益没说的是,卢象升是他的人,也不能说是他的人,而是东林党的人,至于洪承畴,并不是,所以,最早的时候,他是想让宋毅骋去卢象升麾下听令的,奈何朝中还是温体仁势力大,而温体仁又跟东林党互相看不顺眼,所以,温体仁绝对不会让宋毅骋去卢象升麾下的,这才有了诏令,让宋毅骋去洪承畴麾下,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宋毅骋走半路不走了,也算达到了钱谦益最开始的目的,挣到了这份举荐之功劳。
“啊!”宋毅骋有些惊讶,“不是打鞑子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