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的话,他这个千户麾下有3个百户的家丁亲兵是一人双马,另外七百人则是一人一马,不过说是马匹还没配齐,火铳倒是人手一杆,这个你也留意着,他塑练军伍是何目的。”
“嗯,孙儿记下了。”
“宋毅骋此人与商贾之道很在行,也符合宋家人的性子,等后面走起来,你一方面要多听多看,另外还要加倍的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明白吗?”
“放心爷爷,孙儿会的,有曹掌柜帮衬着想必也是无碍的。”
“嗯,对了,这宋毅骋倒是个性情风流人,到哪里都是美人在侧,只不知?”
“爷爷,据我观察,他倒是色而不淫,倒也算不上是好色之徒,而且并不像温厅广说的那样,他的几个侍女个个都有一技之长,而且据说至今也只和那个叫苏小小和林茉晶的女子圆过房,并不是贪图床第之欢的人。”
这就是眼光,南汇温家分支说到底就是个地方上的大户地主,眼界可不像这种朝中贵族毒辣,以为身边女人多,就肾用的多,看不到本质。
温昰给爷爷添了茶,接着说道:“算上昨日新赎的六六姑娘,他身边一共6位侍女,其中王一萌打小就跟着宋毅骋学数术,打得一手好算盘,精于此道,苏小小是犯官之后,琴棋书画不说,数术也是拿得出手,这二人帮着宋毅骋管着账房,据下人们探得的消息,他们一个管账,一个管着钱物,我也详细请教了宋毅骋,他说这叫账、物分离,的确大为受益,林茉晶是台湾夷人,学得一手好医术,再有那个宋小睿据说是宋家另一分支,现如今漳州府宋家堡人,倒是没什么手艺,不过他的父亲是文华殿中书舍人宋公瑞,去年鞑子入关,宁夏镇来京勤王士兵哗变,就派了他的钦差去宁夏赈军,还有一个叫麦豆豆的,是漳州府一带的畲瑶之女,宋毅骋有相当一部分彪悍的亲卫都来自她们的族人,而新赎的王六六更是前武状元王来聘之女。”
“照你这么说的话,这宋毅骋所图应当非小啊,色而不淫,拉拢蛮夷之人为自己所用,这样的话,你更好小心慎重,多多观察,还有别的吗?”
“爷爷还有件事儿,这宋公瑞的老泰山是钱老贼的同科进士,现任山东提刑按察使司副使的李廷槟。”
“奥,还有这等事?这事儿不能坐视,也罢,我们不妨在宋毅骋身上先下个注。”温体仁给温昰耳语一番。
“爷爷,出个女子给宋毅骋做妾,怕温厅广不愿意啊。”听了温体仁的意思是要联姻,不过宋毅骋已经说了不会娶妻,他还想娶公主呢,这就难办了,谁家愿意让姑娘去做妾啊,地位低,不见得起到联姻的作用。
“这可由不得他。”虽然温体仁能感觉到宋毅骋在利益上能给他们很多,但只是经商方面的话,还不足以让他下嫁本家的闺女,他们家嫡女肯定是要跟朝中同僚做联姻的,这叫门当户对,宋毅骋目前的地位还不够格,但若是让旁支去做,倒也无妨。
这倒是温昰多虑了,只能算得上地方土地主的温厅广巴不得宋毅骋能纳个她家的女子做妾呢,他可在宋毅骋手里吃了不少好处,就算为了家族的发展他也乐见其成,虽然做妾室地位低了些,但正房他可不敢想,能用一女子联姻双方利益,这在大月国都是普遍认知,不是不可接受的,大不了用个妾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