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跟他温体仁可算是老对手了,照着宋家堡和李廷槟这层姻亲关系,钱谦益和宋毅骋必有一会,温体仁知道这种事儿避免不了,看来除了在朝堂争斗之外,在商场也少不了跟钱谦益斗上一斗了,正是与人斗其乐无穷,他温体仁可不怕。
这一晚是林茉晶去陪着王六六,毕竟总要给新人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不过这却是苏小小的一点小心思,她也要桃腮檀口坐吹箫,这样宋毅骋就想当一回新闻姐了,他不禁要问:“这什么虎狼之词,闺中秘事你们女人们都要讲吗?坐而论道吗?”
“相公,早餐都准备好了,你先去吃吧,我先换一下床单被罩。”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愉快巴适的很,好好的床单都皱皱巴巴的,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躺着也不舒服,何况出的汗都是盐碱,潮乎乎的,难受,必须要换一套新的。苏小小坐在梳妆凳上插着簪子对着刷着牙的宋毅骋说道。
宋家堡帮他问亲家李家要来的介绍信早就送到了他的手上,只不过他一直捂在手里没有用,这回到了京城,自然是让虎子派人给钱谦益送去了,就看看钱谦益是怎么想的吧,看看同学李廷槟的面子够不够吧,宋毅骋也就是备着见钱谦益一面才在京城多待几日,要不然昨天跟温体仁谈完,今儿个就该返程了,他还急着回家过年呢,总不能把年过到半路上吧。
刚过午后没多久,虎子就来报,说是钱谦益在倚红楼包了间,使人送来了请帖,宋毅骋接过帖子看看,没什么内容,就说了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静候。
宋毅骋看看时间尚早,唤来耿帮闲问些关于倚红楼和钱谦益的事儿,听着钱谦益的花边新闻,心道这钱谦益果然是个风流成性的,别人都是派家里子侄辈分的混迹此间,他倒好,自己上阵了,不过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运作的,绯闻不少,风评却不错,听耿帮闲的意思,这钱谦益现在可是东林党的党魁了,毕竟学习好,官做的大,自然就是头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宋毅骋的感觉里,好像第三名探花总是很出名,就比如李寻欢,这钱谦益也是个探花郎,想必年轻时也是个高富帅,探花的首要考察肯定是长相,长得不好看宁可给你点个第二名榜眼,也不会给探花郎的,除了文采学识考的够好之外,够帅更是重要的指标。
但凡能被皇帝点上的一甲前十名,各个都得长得不赖,歪瓜裂枣考的再好也得被皇帝撸下去。
什么党派跟宋毅骋没关系,他是做生意的,又不是搞政治,看时候差不多了,宋毅骋在苏小小的服侍下换好衣裳,拿上他那把穷的就剩下钱的扇子,带上虎子和耿帮闲就出了门。
倚红楼一样离得不算远,跟环香楼大同小异装修,金碧辉煌,早有仆人在门口候着,见宋毅骋到来,赶紧上前施礼,引着宋毅骋一行人往后院而去。
后院是一片独立的区域,每一块都相当于一个大包间,里面有厅有堂还有卧室。
“公子,请进,您的下人我会安排在旁边这个房里休息。”
那仆人敲敲门唤一声老爷说宋公子来了,便推门请宋毅骋入屋。
“快快请进。”宋毅骋进到屋里只见两个老头,也不能算老头,五十来岁上下,精神矍铄,宋毅骋一看就知道那个稍微老一点的是钱谦益,一是另一人落后半步,明显是下级官,再者,这当先迎来虽然脸上有皱纹,眼袋也不小,可一瞅就是个大帅哥,那必是探花郎钱谦益无疑了。
“哪敢劳烦阁老亲自出迎啊,真是太抬举学生了。”宋毅骋赶忙施礼,宋毅骋也不管别的,见了武官就自称卑职、标下,见了文官就自称学生,大体是不会错的。,
“咳咳,无妨无妨,快快请入座。”钱谦益倒是随和热情,搞得宋毅骋到有点拘束了,暗道不愧是传说中的风流才子。
等三人再次入座,又互通了姓名字号,原来另一位是钱谦益的学生户科给事中瞿式耜,别看官职不高,才七品,但权力不小,是辅助皇帝处理政务,监察六部,纠弹官吏的,可谓是天子近臣了,就好像是皇帝助理,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