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入囚车呢?你说是不是啊?”陈玉成一脸奸笑地问道。
然后,又转过头吩咐道:“你们几个也下来吧!戏已经演完了。”
听到这里,苗沛霖才知自己已经中了陈玉成的圈套。顿感浑身无力,跪倒在地上。
“哎呀!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让苗巡抚给我这个罪囚跪下了。快,把苗巡抚扶起来。”陈玉成仍是一脸坏笑地说道。
“英王殿下,我对天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都是苗天庆这个孽贼投了胜保,拿住了我的家人,逼我投靠清妖。请你就饶了我吧!我愿意将手下百二十万练丁,全都交与殿下指挥,协助殿下北伐,直捣清妖老巢。”苗沛霖痛哭流涕地哭诉道。
“噢!那么说来,都是苗天庆这个逆贼做的恶。那好,本总裁替你要回公道。杀了他。”陈玉成沉声说道。
“殿下,你不要听苗沛霖老贼胡言,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呀!我只是……”苗天庆话语未完,尸首已经落下了马。只是两眼依然怒睁,牙关紧咬,仿佛有说不完的冤屈。
苗沛霖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首,那是自己从小带大,视同亲子的侄儿。自己为了保命栽赃于他,却没想到陈玉成居然这么快就下了手,恐惧、懊悔、愤怒一时涌上心头。
下午申时,太平军在苗沛霖的亲自带领下,进入了下蔡城。入了城后,城中的一万团练被苗沛霖勒令放下武器,接受太平军的改编。奏王府的匾额再次挂了起来,王府所有的参护全部由太平军将士担任。
下蔡城内的所有家财,也被苗沛霖“捐献”给了圣库。苗沛霖不仅是个见风使舵的行家里手,敛财的本事却也不差。整个皖北大部分处于他的统治之下,他采取横征暴敛,截留官银,勒索乡绅,把持商路,贩卖鸦片等手段,积累了巨量的财富。仅在下蔡一地,太平军就从苗府的银窖中,起出黄金、白银、珠宝、玉石等物,价值约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