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一船可就就超过十万担了!”
丰不收道:“您那里好似还不缺银子吧?”
“银子是不缺,就怕周太子没有太多的粮食了。把人家齐国军粮都搬空了也不好吧?若是事发,可是会牵连到许多的人!”
“所以,这是最后一船了。”
刘永铭摇头说道:“丰先生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这还不够!”
“正如六爷所言,要是真搬空了齐国的粮仓可不好办呀。”
刘永铭笑道:“富贵险中求,凡事临了自有办法的!”
“六爷您知道的,这是齐国军粮,我们可做不了原货主的主。”
“那麻烦丰先生回去与周太子言语一声,那边却是出了问题,本王这边可以帮着平账。”
“平账?怎么平账?”
刘永铭呵呵笑了两声言道:“平账之法不可与说,但周太子一定能想得到的!只要他与齐国人愿意,本王这里很乐意帮忙!”
丰不收想了想拱手说道:“即是如此,那小人必定为六爷传达到。即是再无他事,那小人便告辞。”
“丰先生!”
刘永铭唤了一声,伸手向着珏瑶姑娘招了招。
珏瑶姑娘会意过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银票。
“丰先生即是进了王府,这张银票还望收下。倒不是为了别的,出入长安乃至进入关隘,必是要有所打点花销的。周太子那边会理解您收这份银子的。”
丰不收想了想,接下了银票,而后又拱了拱手,这才离去。
刘永铭并没有去追,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丰不收离去。
珏瑶姑娘见得丰不收已离开,不解地问道:“爷,奴婢有件事情不明白。”
“说。”
“您每一次见到丰不收总是想给他一些银子,可他每一次都不收。”
“
想送他银子是爷我的心意,没别的意思。他不收是因为他不想让周太子误会什么。”
“可丰不收这一次却是收了银子!是不是奴家可以……”
“不可以!”刘永铭马上回应道:“这个人别说是你了,爷我都收陇不来!刚刚说了,送他银子只是爷我心意,你若是敢在他面前说出半句让他背叛周太子的话,那爷我便算是失去你了,这后半生只能在回忆里想你惦你。即使给你绕多少黄纸也无液于是,万不可成千古恨呀。”
珏瑶姑娘脸色一红,明知刘永铭说的是丰不收会杀自己,但刘永铭的话却显得十分暧昧。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
刘永铭再次摇了摇头。
正当刘永铭正在冥思苦想之时,他的耳中好似又听到了一些什么。
刘永铭连忙将头转向又看向了偏厅大门前。
只见得丰不收从外头又走了进来。
刘永铭拱手问道:“哦,丰先生,您又回来了。可是周太子那边还有什么交待?”
丰不收并没有走得太近,而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无功不受禄,所以想与六爷您言语点什么,算是不白拿您的银子。”
“还请丰先生请教。”
丰不收道:“六爷是不是要去榆林府?”
“丰先生如何知晓?”
“太穹真人随齐太子去了齐国,他临走之前与我家主人见了一面。他们说话,小人听到了。”
“丰先生不必与我说你们的秘密,我了解的。”
丰不收言道:“非是什么秘密,之前在城外树林之中六爷您已经知晓您王府里有一员他人密探潜伏其中。小人知您要去榆林府之事,皆是那员密探探听所得传入我家主人耳中。”
刘永铭笑道:“我知那人
是谁,还请丰先生放心,我会小心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