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不过他错不该令我妹妹受伤。就差一点,你知道吗,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哥哥的及时赶到,小妹便会被马踩死。”赵匡义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根冰柱似的,刺穿张守成的耳膜。
“原来是你——”
“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我哥之所以这么恨你,都是因为你派人绑了表舅舅去救人,我嫂嫂因此不治而亡。当然,他也恨错了人。因为你派去的人都是我杀的,表舅舅也是——”赵匡义死死捏住张守成的脸,“他死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你也会这样。”说着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紧紧捂住他的嘴,看着他咽了下去。
“放心,这个药不会让你太难受的。”赵匡义拍拍身上的灰土,笑着关上牢门离开。
狭长的过道里传来阵阵链条相撞的声响,无人知道里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给你们的报酬,记住了,我从来没有来过。”出来后,赵匡义将一袋子交到狱卒手中。
“爷请放心,平时深受您的照顾,又是请弟兄们喝酒赌钱,实在是荣幸。再说,在这里哪有不死人的。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
“那就好。”赵匡义看着这些人贪婪的样子,满意地离开了。
第二日,刚睡醒的赵匡胤便被张永德吵醒,方才知道昨夜张守成突然暴毙了。来不及与柴荣告别,便连忙随着张永德赶去大牢。
“你们几个是怎么守夜的,犯人出了事情都不知道,还是今早发饭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死了。”张永德对着这些狱卒破口大骂。
赵匡胤低身掀开,只见张守成面色无异,似熟睡状。若不是探手没了气息,他都以为这人只是睡着了。
“是何原因?”赵匡胤起身问向仵作。
“回大人,表面上看似是突然暴毙,没有外伤。具体的要等检验过后才能知晓。”
“可以,多久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赵匡胤不相信张守成就这么死了。
“元朗,你不要着急,我会帮你盯着此事,一定给你个答复。你看看你,一脸的疲惫。还是先回府好好休息。”张永德叹气,拍了拍他。
赵匡胤见张永德都这样说了,只好先行回府,正好回来到现在一直未曾回去过,母亲早就派赵匡义来催了。
回到府里,赵匡胤先去问候了父亲母亲,二老也知晓了张守成的事情,见他像失了魂似的,也不忍心责备,就叮嘱好好休息。
赵匡胤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直到憋红了脸,方才起身靠在边上。他没有办法接受张守成的死讯,这便意味着他没有办法亲手为贺贞与表舅舅报仇。他多年煎熬的愤怒一下子没有办法宣泄,堵得他难受。
眯眼的他突然听到门咯吱的声音。
“谁?”
浴室里的蒸汽,使眼前的一片都是朦朦胧胧的。只见一个较小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清晰。
“夫君,我来服侍你。”原来是王月琴进来了。
自从那日新婚离别后,两人算了下已有小半年未曾见面了。别人家都是小别胜新婚,唯独赵匡胤回来也不先去见她。王月琴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自行来找他了。
她靠近浴桶,伸手抓起湿布,跪在赵匡胤身后为他擦背。
屋里的湿气太重,王月琴身上的薄衣贴在身上,玲珑有致。加上她伺候赵匡胤,两人的身子难免接触。
赵匡胤的呼吸愈发粗重,尽力闭着眼睛不去被环境影响。
“今日之事,我也听说了,夫君不要太过自责,姐姐在天之灵定不会……”王月琴正说着体己话,未曾想此刻赵匡胤睁开双眸,双手一提,便将她拉到了水桶里。
王月琴还没反应过来,被赵匡胤抵在水桶边,但他却犹如一座压制了许久忽然爆发出来的火山,狠狠地用唇压制着她的。这一切来得措手不及,王月琴却无法拒绝,哪怕此刻她成为发/泄/的工具,她也甘愿。于是,她慢慢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