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伸出了右手。
指尖并未触碰到门闩上的冰冷金属,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令我魂牵梦绕一整晚的人。他身上的寒气并未散尽,肩头的落雪在踟蹰间已融成一片水痕,比冬日夜空更幽深的眼眸微闪,带着不加掩饰的讶然和慌乱。“你哭过?”他向前一步,关切地低声问。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他,就像戴维斯盯着德拉库尔时那样出神。“没有……我很好,教授。”
情感操控着理智,并战胜原本所顾忌的一切,先前在办公室达成的共识早已被乙醇分解成细小的拼凑不起的碎片了。忘记收回的右手翻了个面,转换成小心翼翼的邀请姿态,“可以吗,先生?”我努力睁大眼睛,软绵绵地问道。
在“奇怪姐妹”奏响下一首舞曲的第一个音符之前,斯内普轻叹一声,终于舒展了眉宇。
“我的荣幸,小姐。”他微笑着俯身,握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