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彻底结束。经过他严谨的勘察和推断,排除有人恶意纵火的可能,大概率只是由于天干物燥,干燥的木质结构引发了房屋主体自燃。
“要我说,这也挺好的。”黛西嚼着烤牛肉,为她的这些转述做着最后的总结,“如果真的是有人挺身而出把它烧了,我们该为他献上一面锦旗才是。”
“……”
我的心情比福灵剂的配置方法还要复杂。挤出几声干笑随口敷衍了黛西,我转头看向教师席上的斯内普,终于明白他睡前为何如此笃定今后不会再踏足尖叫棚屋。“……可是,那地方毕竟是个安全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斯内普微微抬头,用早就想好的说辞回应了我的传话。“既然卢修斯也知道,那里本就算不得安全了。”
“……邓布利多呢?他有没有责怪您?”
“没有。”
“……他没让您赔钱吧?”
“原来在担心这个?”斯内普的低笑声跟着话语一起传了过来,“无妨,随他扣。”
“不不不,不能这样……”谈及与邓布利多的金钱纠纷,我的态度立刻就强硬了起来,“您可以告诉他,毁掉那里本就是我的主意……我会用一件新的收藏品来补偿他的。”
斯内普自然知道我口中的收藏品是指什么。他神色一凝,停止了用餐的动作,“类似上次?”
我想了想,回答道:“不太像。和我们上次的旅行相比,它几乎一点儿都不危险。而且……”
我笑意盈盈地摇头阻止了他即将发出的再次组队邀请,“这次您不用陪我一起——我需要我的新队友。”
斯内普欲言又止,见我态度坚决,只好暂时搁置了与我在此事上的商议。我的目光由教师席下移,停在了十点钟方向的正大快朵颐的德拉科身上。
天真的孩子,他不会知道他母亲为了他已经做了什么以及即将愿意做出什么——当然,和完全事件外的黛西相比,他是有点成熟,但不多。
“嘿,别这样一直看着我……”感受到我不加掩饰的视线,德拉科敲了敲耳中的交流设备,含着半口煎蛋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你要是再这样盯着我看,他们一定会觉得你对我旧情复燃了的……等等,你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除了皮肤,他真该从他母亲那里遗传点别的有用的东西,比如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