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3 / 3)

下来。

齿间被撬开时,羡宁十分抗拒的推着重玹。

她还没受过如此屈辱,在她挣扎间,掌心触到一片柔软。

一瞬间,她和重玹都愣住了。

不知怎的,她自己竟生出一阵耍流氓被当场捉住的羞愧来。

怔然间,刺目的白光乍现,换回来的羡宁看着自己强吻近在咫尺的重玹连忙抗拒的跳了老远。

“你!!!无耻!!!”

重玹舔舔唇,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羡宁左思右想,感觉怎么着都是她自己吃了大亏,气鼓鼓的恨不得要掐死重玹。

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殿外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羡宁愤愤的冲重玹比了个恼羞成怒的手势,拂然离开。

望着她怒气冲冲的身影,重玹没有半分不悦,反而面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垂着眼睫似还在回味着什么。

*

江以北虚弱的踱步,“咚”的一声撞开了门,此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合门,踉踉跄跄的跑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从桌下的暗格中取出伤药来给自己止血,包扎伤口。

虽然重玹开口,若他不死便饶过他擅闯之罪,可魔医到底是怯弱不敢得罪重玹,不敢来为他处理伤势,不过他向来心高气傲,也不愿意去开口求人。

他背部双臂双腿皆被灼伤,他先将止疼药粉洒在双腿上。药粉刚落,江以北便发出“嘶”的一声,青筋暴起,面目狰狞,显然是痛苦不堪。只可惜背部不太能够得着,晏昵殿内所有侍候的魔侍皆被撤走,江以北只得尽力将伤口处理好。

花了许久,他才勉强处理好自己的伤势,豆大的汗珠挂在额间,他也累的闭目,打算歇息。谁料内殿有一丝微响,江以北倏然睁眼前大步过去,只看到一个白玉纹瓶在桌上晃了两下。

江以北稳住脚步,悄然向着窗口走去。